明明在家里休息了几天,那几天店里再次恢复了平静。
小妹们一般睡到下午三四点钟才去店里,而下午的生意一般比较平淡。偶尔有几个兜售假冒化妆品的男人到店里推销。
小妹们也对这种假冒的名牌化妆品尤感兴趣。推销的男人大热天也穿着西服,系了根大红领带,头发梳的整齐,像一个爱美的男士。
如月买了一套兰蔻面霜,35块。推销员就说如月有眼光。然后就向惠鹃推销那款SK-II,惠鹃把吊带掰下肩膀,露出一点乳沟,那推销员眼睛直了,说:“这位小姐的皮肤这么好,一定要用一下资生堂的防防晒霜,要不然晒黑了太可惜。”
惠鹃嗲嗲地说:“GG,这个卖多少钱?”推销员擦了擦眼睛。
“这些都是原装的,是我朋友从工厂偷出来的,买个友情价,45,在外面少说也要好几百。”
“这么便宜啊,怎么昨天一个推销员过来说是海关扣的?”红姐这时候也端了杯牛奶过来凑热闹。
“我们不是一路的,他们卖的货跟我们没得比,你看这包装多靓。”推销员和自豪地说。
“推销员GG,我没钱啊,要不我们睡一觉你送两套?”惠鹃开玩笑地说。推销员急忙说:“我回去还得跟老板交差哩。”
小妹们都笑开了。
当然也有经常来店里推销内衣、套套什么的,小妹们也借此机会娱乐了一番。
明明的事一直搁在那里,我相信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
那段时间我跟小谭又开始清闲了,每天都去蛇皮那边打麻将,蛇皮那时候也闲得慌,霜霜每天都热心地伺候着他,一个多月长了不少肥肉,我就说:“蛇皮,你都快变成猪了。”
蛇皮不相信自己长胖了,脱下衣服抖动了一下肌肉,肌肉没动,**屏蔽词语**却快超过霜霜的了。转过身来,北京那条伤疤还在背上。只不过上面多了点点缀。
我摸摸了那条疤迹,说:“蛇皮,你还真是条蛇,什么时候纹了条这么凶的蛇上去?”蛇皮说:“早几天太无聊,就去做了这个纹身,怎么样?还看的过去吧?”
我说:“恩,不错,就是蛇头太大了,厮牙咧嘴有点邪气。”
蛇皮笑着说:“就是要点邪气,才能除妖降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