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一行,顾客果真是上帝吗?天那,那上帝也疯狂。
我后来打电话给蛇皮了解详情。蛇皮说:“那人是故意来找茬的,已经打发他走了,钱照收了,但是他说等着瞧。”
我问蛇皮对方什么来头,蛇皮说:“顶多一小混混。”我就说:“改天防着点,打开门做生意难免遭来是非。”
第二天,我跟红姐一起过去蛇皮那边考察。霜霜那时侯俨然成了老板娘,坐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现在没卖了,精神状态很好,肉也长多了不少。
几个小妹在那里斗地主,看见我和红姐来了。就说:“B哥,要不要斗两把?”我摆了摆手说:“我不玩,你们玩吧!”我过去看了看于紫的牌说:“这牌肯定打她们春天了。”
于紫说:“你看B哥一来,风水就是好。”
于紫把牌打赢了,小妹们都付给她四块钱,海珍输的没零钱了,就从奶罩里扣出一张折叠的百元票子,仿佛还冒着热气。摊开之后说:“先欠着。”
红姐那时候在和霜霜聊着天。霜霜说:“白天生意很淡,一般天黑客人就慢慢多起来。”
红姐说:“我们做的就是那会工夫的生意,午夜是黄金时间。”
正当屋里玩得开心的时候,就有个畏畏缩缩的男人在门口徘徊。我一看就知道是准客户。出门就走到他跟前,说:“哥们,进去玩玩吧,都是新到的小妹,包你玩的开心,松股推油什么都有。”
那哥们看了看四周,立刻闪进去了。说:“有没有洗头?”霜霜一听,说:“洗上面没有,洗下面有。”那哥们不知是不是装傻,争大眼睛问:“下面怎么洗?”霜霜笑着说:“小妹带你上楼你就知道了。包你舒服。”那哥们就说:“那我到要见识一下了。”
霜霜安排了水莲上去伺候,上楼的时候,那个哥们说了句:“记得拿好一点的洗发水哦!”我当时就跑到门外去笑了半天。这哥们真可爱。
霜霜那会在学打毛衣,我就问霜霜:“给你儿子先打好是不?”霜霜说:“B哥瞎说,肚子里连毛都没一根。”我就说蛇皮不厚道,怎么也得搞出点反应才是啊。
霜霜跟蛇皮也有好些时间了,这蛇皮就冲着霜霜念过两年高中,人也忠心,就一时冲动要了她。可是蛇皮跟我是哥们,他哪能不跟我说实话,他就说对霜霜越来越没有感觉了。
男人难免有些喜新厌旧。可是我觉得像蛇皮这样的性格,配霜霜这样的温顺姑娘还是恰倒好处。但是蛇皮就反问我:“你以后要娶个鸡做老婆吗?”
我当时就给问住了,老实说,见多了小姐上床,就永远不相信小姐会是什么贤妻良母。这种想法或许有些偏见与自私。但这就是男人,就是鸡头。
霜霜最终没有跟蛇皮结婚,这是后事,但如今看来,霜霜却还在渴望幸福家庭,有时候女人傻的像头猪。但是像红姐那样精明的女人已经不多了。
红姐说,她现在最大心思就攥一比钱,然后嫁一个二婚男子,凑合着安度晚年。我当时就跟红姐开玩笑,说:“你有没有打算去做个处女膜修复?”红姐给逗乐了,说:“还修复,那不是老处女?打死别人都不相信,到时候出了血人家都怀疑是月经。”
这一切玩笑都是在红姐确定我不再钟情于她之后开的。而红姐有时候还偶尔亲自出马去应酬一些高级客人。没有四位数字的价格,红姐是不会心动的。尽管红姐年岁已高,但是社会的需求总是参差不齐。像红姐这样的老牌鸡精,在那些口味不一的资深嫖客那里还能走俏一时。
至少在床上功夫已经炉火纯青。这一点高队长也身有体会。
红姐怎么会跟高队长也有了一腿呢?这事情还得从棠下那次湖南帮闹事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