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跟大肚子高队长的那点勾当,在小妹们的眼里一览无遗。暂且不提高队长的色眼咪咪,就凭他在店里当众摸红姐的屁股和胸脯,就足以让小妹们觉得恶心。于是如月就说,高队长脸皮真厚,癞蛤蟆吃了天鹅肉。
很显然,高队长就是个癞蛤蟆。而红姐真的是天鹅吗?那也不是,她仍然是一只鸡,尽管插上天鹅的羽毛,却永远飞不高。所以我对红姐的印象已经不容乐观。当然她也对我也逐渐失去了好感。很多时候红姐对我的关心都是表面文章,私下里却和高队长狼狈为奸。
尽管这样,我还是当着什么都没发生。然而那时候,小妹们的心逐渐被红姐拉拢。这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想当年我带她们出道,她们个个敬我三分,如今叫句B哥还得看红姐的眼色。我不知道红姐给它们灌输了什么思想。
红姐是个喜新厌旧的女人,而小妹们却也另寻了主子。红姐仿佛是她们的模范,当然红姐的阴明之处在于她能够在关键时刻虚情假意,小妹们在缺乏关爱的时刻,总能倍受感动,于是她们仿佛找到了亲情,寻味到了母爱。
小妹们的生活没有规律,白天昏天暗地地睡觉,晚上兢兢业业地陪客。她们没有因为男人的滋润而变得红润,反而因为变态的摧残的而苍老。
惠鹃学会了抽烟,当然如月也学会了,当然还有很多早就会了,有的小妹的烟龄已经大出了一年级小学生的岁数。当然这一切新手的尝试都来源于红姐的影响,或者也与那些经验丰富的小妹有关。而她们在烟雾弥绕之中,已经忘记了她们的家乡是如何空气清新。
如月总是夹着一支中南海坐在门口神情空洞地看着外面。高高翘起的双腿像春笋般惹人注目。指甲留得修长,像贵妃一般,却没有贵妃的昂贵。
小玲倚靠在沙发椅上,半眯着眼睛,胸脯垂了下来,像九月的蒲瓜。生意好的时候神才飞扬,来者不拒,生意淡的时候无精打采,守株待兔。
在小妹的眼里,除了红姐与高队长在一起令其反感,其他时候都必恭必敬。红姐就是这样在小妹们的崇拜中,开始挖空心思地传授做鸡的道理。当然也包括如何勾引男人。
但是红姐与高队长的勾当却绝不是勾引的结果。而是那个愚蠢女人的一时虚荣。或许也与我有着丝丝关联。女人的虚伪成全了男人的趁需而入。红姐以为跟高队长在一起会显得面子高尚。而在左邻右舍眼里,她却是个地道的娼妇。因为高队长的确长的不敬人意。
红姐总是教导小妹们低头做女人,挺胸陪男人。小妹于是在现实面前学会了低头,却在男人的床上挺胸放浪。
当然小妹们的日益放纵也成全了我的快乐。对于小妹们的彻底性解放,我看在眼里也绝的沾沾自喜。因为我终于可以跟蛇皮说,你看我带过来的小妹现在够嗨的吧!
小妹们果真没有让我失望,因为她们终于学会了跟客人出去包房喝酒卖醉。当然这是额外的娱乐。然而,宽松的管教却让如月后面学会了嗨粉。这种刺激起源于小妹门的日常生活缺乏色彩。当我认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小妹们却认识了威士忌和**屏蔽词语**。
当然这一切在我看来都是显得极为平常,有时候甚至鼓励她们接受这种环境的洗礼。因为做这个行业的女人,越是放荡,越是大有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