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孙大圣成了正果有了些位子后,然而先前的那几番乱棍,曾叫如来身边的几位尊者们总是心不自在,他们就变着花样来寻大圣先前的短处戏弄。尤其是以“五行山封杀”一出做笑料为甚;其本属“莫须有”之胡编乱造,便叫大圣不免生了些闲气。
怎知这猴子生性顽皮,本来就未把这等所谓的尊者当一回事,寻思到:“如今也稍有了些正果,不可与此等傻呵呵的‘看门尊者’计较什么,总要给如来那老头儿、观音那娘们儿一个面子……这回闹起来不可不慎。”
又细忖到:“奶奶的!若不因吴承恩之流那些稍能入目的一支‘傻笔’,硬是活生生地给老孙我整来一出‘五行山’……丫的,焉有凭白地受此戏弄乎……”
话说净坛使者悟能、金身罗汉悟净、天龙八部小白龙也闻得师兄受了些小气,未请自来,看望解释。三位在大圣开导下,认同总是吴氏那‘一支傻笔’的根缘;愣造此谣成真。也因四人前生后世并非安份之辈,遂想去逗逗吴氏老头子玩玩以解怨气。
几位很快侦察得知:吴老头子经几世轮回至今,因世象清平,还操旧业‘做鞋’;今之网络流行,生计也大不如意。后又随组织约下一干人等,似于‘楚地宜昌城秭归县附近’又改操‘近似做鞋’之营生,倒也玩耍逍遥,自由自在。
大圣闻此情形,更来精神。寻思到:“装得什么清高夫子?原来竟还不若老孙在花果山的那两下子……”遂吩咐其他三位,万般变化——如若今之称作“马甲”,便去小闹一通;本为寻吴承恩先生雪恼解恨。
话说几人因总归成了正果,有了悟性;又因看在‘如来、观音’之情面,也未有大的过失;怎知略施小技,竟让此等‘清高夫子们’几乎哭爹喊娘,纷纷垂泪。几位本也具顽皮之性,偷偷觉得好笑。
谁知终也因事态不甚平凡,惊扰师傅三藏,来训斥道:“既已有了些正果,亦不可太过造次。我也因明白你们为何这般戏闹。只是你们误会了那吴承恩先生及其他众人,再说吴先生于明朝之时也属无耐之情,为你平添‘五行山一出’,实属因果,望深悟之……今世态有变,我来告诉你们:吴先生在数次轮回转世之时,还如阳间性情一般,未及行得‘人事打点’,修炼真果被‘鄱阳湖畔刘家庄’一帮酸儒,以‘不法手段’分得了去,又瞎唱了几出‘五行山封杀’……叫悟空恼恨。故有此孽;也属小因果,我佛素以宽仁为怀,不可多于计较。何况,他们也未得什么真经,如玩童一般,只是对‘五行山’一出‘封杀悟空’之事好奇,笨学滥施我佛祖法力,何来佛祖半点慈悲之怀?可见其并未大悟佛法佛力之真精。”
净坛使者性急,骂到:“都怪猴子性急,原是错怪了吴承恩先生。都是这一支‘鄱阳湖畔刘家庄的傻笔’酸儒们写闹出来的。鄱阳湖?这等屑小水域,杀将过去,又耐我何?想当年,我做天蓬元帅之时,掌管水兵八万……”说着又要五马长枪时,被三藏至住喝道:“阿弥陀佛,你们果有些手段,不可、不可。他们以‘做鞋’为生,比你凡家高老庄‘养猪厂’的光景还差一畴;要说起来,还不若你等在‘佛境’之所受戏弄、生些小气那般逍遥有些异趣;他们成天也如‘祥林嫂念叨她的阿毛’一般地‘大诉世道不公’呢。好不容易在这风景秀丽的‘宜昌秭归县附近’安了个家……万不可再去胡闹。阿弥陀佛。”
这孙大圣听罢,寻思到:“倒也是,实不可毁了师傅与我等辛苦挣来之名头……”遂假意应诺,送走了三藏。对三位师弟道:“师傅仁慈,也因要给那如来老头子、观音那娘们儿一点面情,咱们不要针对这‘秭归’里的其他人,专来戏耍‘鄱阳湖畔刘家庄那些酸儒’,他们本也是‘偷得’了一些吴先生之真果,却还不知天高地厚,公器私用,愧对列祖列宗;一杆之酸儒‘傻笔’,总是‘如风吹唱五行山封杀’一出而示能显阔,难服公众。实在可恼。”
真身罗汉悟净、天龙八部小白龙却性情厚道,问道:“若闹将起来,伤及他人如何使得?”净坛使者喝道:“管他呢!西天之途一路杀过,棒下、铲下、笆下也不知死了多少没有眼色的小妖,何必顾忌许多。”
大圣道:“八戒所言也是。却因此等凡人,也要留些手段才是,总不可与他们一般见识。若果有不相干之‘不服者’,观其由衷而施法;臭硬死硬一类者,打便打了,又耐我何?!好叫他们这些马甲,如‘祥林嫂念叨阿毛’一般,哭诉去吧。虎虎虎……闹去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