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水无罪]专注狂热的水楼----长篇小说《Diablo》 [复制链接]

酒鬼顺着娜塔里的手指看去，也一下子恍然大悟，大喊：“影子！影子就是倒下去的自己！”
娜吉看了一眼自己脚下的黑影，眨了眨眼睛，顿了一会，一溜烟地朝着影子的方向就开始狂奔。
其他人来不及多想，也跟了上去。

“怎么回事？怎么周围的卫兵好像多起来了？”伊森等人因为听不见赫拉迪克法杖“说”的话，所以只是跟着娜吉在跑，但并没有娜吉的那份焦急，很容易就会注意到周围的一些事物。
“嗯，很奇怪，如果是又有怪物攻城，他们也不应该都往城里跑才对。”酒鬼当然也注意到了这奇怪的现象。
“前面是……”阿维娜突然慢了下来，抬头看着前方。
众人也抬头，入眼的，是一座宏伟的宫殿。
“这、这该不会是、是鲁•高因的，皇、皇宫吧？”山德气喘吁吁的问。
“下一句是什么？”凯恩站在高高的阶梯下，问同样傻了眼的娜吉。
“进入华丽的腐朽……”娜吉嘴上说道，心里面却想着，这华丽的腐朽该不会就是皇宫吧，难道要硬闯？
“嗯，我觉得这里面就够腐朽的。”自从经过了自己家乡还有坎德拉斯教会的事情以后，艾尔多就时常认定宫殿之类的场所里面一定都藏着不堪入目的东西。
“就算它是所谓的‘华丽的腐朽’，可问题是我们怎么进去？”伊森看着一队队神色紧张的卫兵鱼贯进入皇宫，心里已经在开始计算硬闯要花多少时间和代价了。
可没想到这个时候卓格南这老头却偏偏跟愣头青似的慢慢走上了台阶。
“卓格南老弟想干嘛？”凯恩对这些皇家的繁文缛节可是清楚得很，未经允许就这么走上宫殿的台阶，完全可以视作刺客被格杀。
“救不救？”现在动手，会打草惊蛇，进入皇宫将会困难重重，可如果不动手，卓格南就小命不保。阿维娜嘴上在询问，却已经把背上的长弓给取了下来，那意思很明显了。
“这老头，真会添乱！”酒鬼摇了摇头，也抽出了长剑。

就在大家准备一拥而上，强行冲击皇宫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卓格南在正要被当做刺客而被攻击的时候，朝着侍卫亮出了一样东西，那些人立马就停了下来，有一个侍卫甚至像见到恶魔般慌慌张张地冲进了宫殿，看样子是通报去了。
卓格南转过身来，对着大家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

“吾师！！”
没多久，从宫殿里就传出来一个声音。
那个昨天围城战结束后见过面的鲁•高因君王——杰海因，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见到卓格南后，居然有些孩子一样的手足无措，垂首向他行了鞠躬大礼。
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的凯恩等人不禁有些思维短路——这卓格南跟杰海因到底是什么关系？
“还愣着干什么？快请师尊到内殿！”行完礼，杰海因又恢复了帝王的趾高气昂，命令着侍从将卓格南请进大殿。
“吾王，请稍等，我还带了几个朋友，希望恩准他们随我一起进入。”
“哦？老师还带了朋友？在哪里？快快有情！”
卓格南这才招手让他们上来。
“这几位不就是……”杰海因大老远看着这群人就觉得面熟，等近了才想起来这帮人原来就是昨天在群臣面前丝毫不给自己面子的人。
“没错，他们就是昨天英勇解救我们鲁•高因的几位英雄，还有他们的师傅，伟大的赫拉迪姆后人，我的兄长——迪卡•凯恩！”
杰海因突然眼睛一亮，面上有些掩饰不住的兴奋，但碍于卓格南在场，又不好太过忘形，只好强压着激动的语气说了句：“此处不是待客之地，请众位随我来。”

众人随杰海因进入大殿，这些人里面除了凯恩和酒鬼见过些世面以外，只有伊森能勉强说接触过宫廷建筑，但那也只是与世隔绝的亚瑞特的古老宫殿而已，所以大多数人都在东张西望。
打磨得可以映出人影的地板，鎏金的廊柱，色彩斑斓的宫墙，还有各种造型神秘但却一言可知贵重程度的雕塑……
一切的一切，都让大家应接不暇。
“吾王，这里的布置变了不少啊！”卓格南在大殿正中时停下脚步，说道。
杰海因闻言便知其意，赶紧辩解道：“老师，这绝非弟子本意啊！”
边上的凯恩等人这才听明白，感情这酒糟鼻老头是国王的老师啊！
“算了，当年离宫前，我便再三嘱咐：近谏臣，远馋臣。但陛下似乎并没有往心里去啊。罢了，老夫愧对先皇啊！”
“恳请老师重入朝堂，助弟子治国！”
“老夫年事已高，志不在庙堂，陛下勿再强人所难。”
“那、那请老师留在帝都颐养天年！”
“我一直都在鲁•高因，根本没理开过。”
杰海因倒吸了一口凉气：“什么？！老师从未离开？！”
“你的那些近臣怎么告诉你的？是不是说我云游四方？不知所踪？”卓格南脸上带着不可捉摸的促狭。
“这、这……”杰海因脸色通红。
众人纳闷，一个沙漠国家的国王，居然还是个小白脸，可见这个杰海因有多么的脱离群众。
“算了，老夫今日来此不是为了兴师问罪。吾王，可否带我这些朋友在宫内游览一番？”
“有关此事，弟子正有求于老师！”

“哦？”卓格南略感意外。
“昨天怪物围城，为了安全起见，我招呼城里部分妇孺进入我的宫殿躲避。后来几位英雄神兵天降，将魔物剿除，但弟子恐魔物去而复返，为防万一，故而将这批妇孺仍留在寝宫，待危机彻底解除，再让其回到家中。”
“嗯，你做得对！”杰海因毕竟还是自己的弟子，卓格南终于露出了一丝赞许的神色。
“可不料就是这一夜，却出了大乱子！”
卓格南神色一凛，问道：“出了什么事？”
“宫殿底下的监牢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魔物！在把关押着的犯人杀光后，它们又往上冲进了寝宫！侍卫们猝不及防，死伤极大，勉强才把魔物们阻挡在了地下。”
“难怪来的时候总是有卫兵往这里跑。”伊森恍然大悟似的自言自语。
“弟子恳请老师施以援手，救鲁•高因于水火之中啊！”
卓格南面有难色，悄悄地问凯恩：“哥哥，这……”
凯恩则抬手示意卓格南不要说话，然后问杰海因：“国王陛下，请问，您的宫殿下面怎么会有魔物的呢？”
“据探子回报，是有不知名的力量在监牢最底层打开了空间之门，将那些怪物送进来的。”
凯恩和卓格南听了眼睛一亮，转过身来看着酒鬼一群人。
“看来这皇宫是来对了！”
“你的意思是……这把魔物送过来的空间之门，就是连接着陵墓的路？”娜吉若有所思。
“绝对是这样！”凯恩就像得到了神谕一样笃定。
“那还等什么？下去看看！”娜吉迫不及待的就往通向地下的楼梯走去。
其他人无奈，也只好跟了下去。
阿维娜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落在队伍最后面，在与杰海因擦肩而过的时候，她抬起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后者像是心里有愧似的赶紧低下了头。

就在大家正要下楼的时候，台阶下面却传来嘈杂声。
“怎么回事！”杰海因呵斥道。
“吾王，外面有一个格雷兹手下的佣兵，想要冲进来！”外面的侍卫长匆匆进来回报。
“冲撞皇宫，等于冒犯君威，你们连这点事情都不知道处理了？”杰海因火冒三丈。
可侍卫长却偷眼瞄了一下卓格南。
杰海因这才想起来昔日的严师已经回来，于是只好摆着手尴尬地说：“算了算了，出去看看吧！”
一行人来到外面的阶梯顶上，一眼就看见一个手持长枪的人正和十几名侍卫正在对峙。
“是米山！”阿维娜眼力好，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真是他吗？怎么跟之前好像不大一样了？”艾尔多眯着眼睛仔细地瞧着。
的确，之前米山因为“向导模式”的关系，一直没有携带武器穿着铠甲。这次的事，很明显是从哪听来自己这帮人进了皇宫。为了跟着他们，米山这次已经启动了“佣兵模式”，装备都已经穿戴齐整，远远地看自然有些陌生。
“陛下，是否可以……”凯恩正想让杰海因卖自己一个面子，却被酒鬼阻止了，凯恩不解，酒鬼只是淡淡地说：“再等会。”

果然，一行人出来以后被米山看见，他更加急切的想要上去，但面前的侍卫实在是碍事，双方微妙的平衡被打破，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双方就这么打了起来。
米山心里清楚，凭鲁•高因现在的常规兵力，万一再发生一次怪物围城，根本不足以应付，所以只要不出人命，杰海因还是不敢太过得罪格雷兹的，所以下手虽狠但却不致命。
“看见了吗？”酒鬼像在低声地自言自语。
只有伊森知道他这话是对自己说的，于是小声回答：“嗯，一招一式都很有章法，从他舞动长枪发出的声音来看，力量的确不小，加上你之前说的那灵气……这个米山真的不简单！”
“但真正让我感兴趣的事情不在这里。”
“哦？”
“我感兴趣的是，这样一个被重点培养的人，怎么会受伤失忆，然后流落到了沙漠，做起了佣兵。”


“不是说了吗，要出去记得叫上我，怎么没一个人来通知我的！”没过多久，米山就把那群不中用的侍卫一一放倒，脸不红气不喘地上来了。
“临时发现些线索，急着出来，忘了，不好意思。”酒鬼很少这么主动地跟一个人说话，不禁让其他人有些许意外。
“没事，反正我也来了。接下来去哪啊？几位老板？”
“我们准备到皇宫地下逛逛。”
“真的？！在鲁•高因呆了这么久，还没进去过呢！”
……
酒鬼和米山勾肩搭背、有说有笑地往大殿里面走去，全然没把其他人放在眼里。所有人脸色都不怎么好看，不同的是杰海因是由于一国之君再次被人无视而脸色一阵变换，其他的人则是被这两个家伙的背影给恶心到了……

“这位凯恩大师不去吗？”娜吉等人下到地下宫殿去了，杰海因看见凯恩还没走，不禁有些奇怪。
“对付这些怪物，还用得着一个赫拉迪姆亲自出手吗？”卓格南对于杰海因话里隐藏的对凯恩的不敬好像十分介意。
“是是是，老师教训的是。”杰海因躬身致歉，眼里却闪过一丝别人不见的厉芒。

“血腥味很重！”山德一下到女眷住处二层就皱着鼻子说。
有杰海因的意旨，队伍很快就通过了在地下一楼的封 锁线，来到了地下二楼
“看来这底下藏着不少魔物！”艾尔多有些警惕地站在娜吉身边，这丫头自从拿着赫拉迪克法杖了以后就一直心不在焉，等会可别出了什么岔子。
“也许这下面藏着的，不只是魔物这么简单。”久未说话的阿维娜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那还会有什么？”伊森不解。
没想到阿维娜没理他，一个人架着弓箭走了。
“这……我又说错什么了？”伊森觉得自己冤死了。
“唉，你说你啊，真笨还是假笨啊？”山德拉了拉伊森身上穿着的，那件亚特玛送给他的铠甲，头摇得像拨浪鼓。

女眷住所很暗，或者说是因为魔物的袭击导致平常灯火通明的宫殿现在只有寥寥几个火把，才显得暗。
“这些人死得真惨！”娜吉有些不忍再看，因为走了不远以后，就开始能看见被魔物啃咬过的残肢断臂。
“不大对劲！”阿维娜不断扫视着地上的狼藉，猎人的本能使得她对判断伤口和尸体有着自己的独到之处。
“是不对劲。”酒鬼蹲下来，用一块碎布包住一块残肢仔细的看了看，然后问：“刚才那个杰海因是说他找了城里的部分妇孺进来躲避的对吧？”
“他们说话文绉绉的，听着浑身不舒服。不过我记得大概意思好像是。”艾尔多对那些贵族的生活方式有着天生的排斥。
“他在放屁！！”阿维娜突然骂道。
“怎么了？”伊森问。
“他的确在说谎，这里只有妇，根本没有孺。而且，都还是很年轻的‘妇’。”山德听了几人前面的话，也半跪在地上查看起了地上的尸块，也得出了同样的结论。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我怎么听不明白？”米山突然有种难以融入这个队伍的感觉。
“这里的尸块，至少属于十个不同的人，而且，是十个年轻女子。”阿维娜咬牙切齿地说，“所以，那个该死的杰海因说什么‘招呼妇孺进来躲避’完全是放屁！看来这个地方原本就是杰海因藏匿少女的淫窟！”
“这个，不好现在就这么肯定吧？”娜吉觉得这个结论下得有些草率。
“魔物就算再有智慧，也是要吃人的，吃人对它们而言就是吃饭。娜吉，你觉得一个老人好吃还是一个年轻女孩好吃？”酒鬼站起来，若无其事地问。
“不要问我这么恶心的问题……”娜吉一只手按着胸口，像是要吐出来一样。
“换个方式问吧，你觉得老母鸡和小母鸡相比，哪个肉更嫩？”山德也觉得酒鬼这么问有点让人难以接受。
“那还用说，肯定是小鸡啊！”
“对！人作为魔物的食物，对于它们而言也一样：有年轻的，谁还会吃老的？”
“你这么一说好像有点道理……”娜吉有些理解了。
“所以，我们根据这里残留下的大量尸块，就可以初步断定，这个地下建筑里没有呆过哪怕一个老人。”
“可就算这样，也不能说这地方就是淫窟啊！”对于这点娜吉还是没有办法理解。
阿维娜正想要向娜吉举出证据，却又突然脸红，欲言又止地用手指了指墙角的一个架子。
除了酒鬼和山德明白那架子上的东西有什么用以外，大家都有些好奇地凑过去看，只有艾尔多看了一眼就脸色复杂的回来了，其他人一直看不出所以然来。
“别看了，如果大家信得过我们，等会出去，处理杰海因的时候，你们别拦着就好了。”酒鬼蹲下去紧了紧自己的绑腿。
众人这才从架子边回来。
“哎，那上面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伊森不死心，问酒鬼。
“要是以后你有机会跟着阿维娜去双子海的亚马逊部落，应该可以看见很多这种东西。”

队伍再次小心翼翼地行进。经过一个栅栏门时，娜塔莉突然警觉地朝门那边射出一枚飞镖，然后就在黑暗中发出跌跌撞撞的脚步声。
“咚”米山一脚踹开栅栏，就要追上去，却被酒鬼拦了下来。
“别轻举妄动！它们比你想的要聪明。就像在那个祭坛那一样，我们中了计，都差点死在那里。”
“那，不追了？”米山想想也觉得酒鬼说的对，于是问道。
“追，怎么不追，但不是乱追。”酒鬼刚说完，队伍就很默契的站成了一个队形。
所有人以娜吉为中心，阿维娜站在娜吉前面，然后酒鬼和伊森分列在阿维娜身前；娜吉的左边是娜塔莉，右边是艾尔多，山德则站到了队伍最后。
“米山，你站在最后面，负责保护我们的尾巴。记住，只要保护就行了，不要去追任何目标。我们得开快车了。”伊森有点故弄玄虚。
米山虽然不是很明白，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走到山德身边。
“大家听好，数到三就跑。一、二、三！！”
随着酒鬼一声令下，队伍就开始跟在他和伊森的身后开始快速行进。
铁栅栏后面的黑暗中，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有不少魔物藏匿其中，队伍并不理会，只是向前飞奔，只有娜吉会朝着门里边施放昨天在解围时用过的那种会炸开的冰系魔法，娜吉给它起名叫冰封球。
每当前面出现紧闭的铁门时，酒鬼和伊森两人就会抢先一步，贴在墙壁上，等到阿维娜和娜吉准备好时，两人一同用力将门踹倒，然后闪开，阿维娜一个连射出去，再马上蹲下，娜吉点起火墙，最后酒鬼和伊森又站出来，带着队伍冲进去。这时候入眼的几乎就都是些伤兵残将和被突如其来的火光燎得睁不开眼的魔物了，解决起来轻松无比。

没多久，队伍就穿过了女眷住所，下到了地下监牢。
“休息一下吧，跑了这么久，有点累了。”娜吉有些吃不消了，如果不是要保持队形，凭她的传送法术，把其他几个人的腿拼在一起也跑不过她，可要是完全凭体力，娜吉这个法师是绝对没办法和其他人比的。
“也好，休整一下。”酒鬼也觉得再这么跑下去，随着队伍成员体力情况不一样，队形迟早会散掉，这样对大家都没有好处，不如先休息一下。
“哎呦……”谁也不是铁打的，跑了这么久，伊森多少也觉得有些累了，一屁股坐到地上，可没想到刚一坐下去就觉得屁股旁边有什么硌着了，转头一看，吓了一跳。
那是一支箭！
与此同时，密密麻麻的破空声响起！

“大家小心！！”阿维娜眼快手疾，在箭矢破空声响起的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不对，麻利地取出弓箭速射一轮，拦下不少箭矢，但无奈射过来的箭太多，她再快也只拦下一部分。
好在这监牢里有不少箱子木桶之类的东西，大家在得到警告以后本能地找到了这些东西作为掩体，除了米山脚板上中了一箭以外，其他人都安然无恙。
“你怎么样？”山德还有一个职责就是医护，看到米山中箭，赶紧跑过来进行处理。
米山小心翼翼地把脚上插着的箭折断，取下，然后脱下靴子，长出了一口气：万幸，箭矢非常巧合地从脚趾之间穿过，只射破了皮靴。
其他几人也放了心，准备开始反击。

可伊森刚一露头，对面的箭矢又铺天盖地地射来，他急忙低下头去。
看样子硬来是不行了，娜吉一个瞬移闪到了一根柱子后面，大概看了看对手的情况，然后又闪回来，说：“骷髅弓箭手，大概十来个，暗处应该还有，但我看不见了。”
“二十三个！”娜塔莉说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的？”艾尔多很奇怪。
“可以听声音。”娜塔莉已经在手里暗扣了几枚飞镖，准备出手了。
“的确，听对面射来的箭打在箱子上的声音就可以听出来，可我耳朵没那么好用。”酒鬼过来，按住了娜塔莉的肩膀，“先别急着冲出去，这儿可不是坎德拉斯的僧院，你就这么出去就算能清理掉它们也一定要受伤。得想个办法。”
这句话一说完，所有人都直愣愣地看着酒鬼。
酒鬼正揉着太阳穴，却突然发现一群人都在望着他，于是停下来，问：“你们都怎么了？”
“等你想办法呗！”阿维娜直言不讳。
酒鬼差点没吐血，心说你们倒是也想想啊，真指望我一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