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楼道里一些声响,一个戴眼镜的女人开门进来,提了袋子水果蔬菜,温婉贤良的样子,看到我似乎也不怎么惊讶。笑问:“今天又有客人了?”
老丹起身去迎,随即向我介绍说:“这是我夫人心笛。”
接着又对夫人说:“这位是大集先生,我们也是刚刚认识的。”
我赶紧欠身作有礼状:“遇到丹先生和夫人您是敝人三生荣幸。”
“呦!怎么这么客气。看你们长得跟亲哥俩似的,是亲戚吗?”
老丹笑着说:“我们刚刚还在说验血的事呢,估计有可能。”
我也假装很认真的说:“绝不低于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
“那今儿碰上可真不容易,哥儿俩继续聊吧,全当我是透明的好了。”老丹被夫人又赶回到了座椅上。
我笑对老丹说:“您夫人可是一大活人,什么看也不象是透明的!”
老丹也笑了:“实际上我的朋友也挺多的,心笛必须先把你们当成透明的,她才能继续自己的事。”
我惊道:“噢!原来如此。的和儿,那我就先把自己透明了吧?”
“一个人通透起来没什么不好,是真的就假不了。”
我喝口咖啡说:“您知道我是什么知道您的吗?我从朋友那儿抢来了一本书,书名叫《老丹》。”
“你有这书了?我还准备送你一本呢。那是我很早以前写的,后来一直想翻译成白话的,能让大家看个明白。”
“有翻译好的吗?敝人可是超渴望学习那些神秘文化的。”
“我呢——勉强翻译了前面两篇就再也翻不下去了。你知道一本书写完了就写完了,还要迫使自己译成白话,心里总有一个令人倍感无奈的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