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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攻略]《我和那些女人的破事儿1》转帖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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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使用道具 楼主  发表于: 2011-01-26 10:37:20
闲着无聊,随便码点字给大家瞅瞅。今年是我大学毕业五周年,有点破事儿始终围绕在心头。

我是2002年高中毕业的,之前在高中学校里混得一塌糊涂,成绩烂得找不到北。但是偏偏我初中中考考得还挺好,结果堕入一重点高中,在这个高中里,都是学习好的学生,模拟考考590分,都不好意思和人打招呼。有人问了,你考多少啊?我还真不怕您笑话,五科加一块儿,应该也有100多分儿吧。

我平时闲得没事儿,喜欢看点课外书,顺便写点儿早恋故事投给一些破烂杂志社,骗点零花钱。那时候我们班的班长是个长得肉嘟嘟的小姑娘,叫苏素。此人人如其名,素得可以做素三鲜了,且是玉女一枚,油盐不进,班里男生经常说,谁要是能追上她,全体男生挨个儿请这个人吃饭,鸡鸭鱼肉不厌其多,瓜果梨桃不厌其烦。当然了,大家都忙着学习,谁也没空动那心思,所以这个光荣的任务,我琢磨了一下,义无反顾地领在了自己身上。

其实高中的女孩子都算情窦初开的,要说一点不思春,纯属扯淡。我当时虽然受各科老师不待见,但语文老师还是很喜欢我的,就因为我作文写得好,而我也就借这个机会,开始频频和班长套词。可能她作文是弱项吧,也很喜欢和我聊几句,一来二去就熟了,我尊称她为师傅,自己甘为徒弟。

同志们,这是一个诀窍啊。上来就整哥哥妹妹的,容易黄菜,弄师傅徒弟这种诡异的称号,一来不容易穿帮,二来成了之后颇有成就的快感。

后来我就给她介绍了不少书,好学生么,见过的书只有课本,为了开阔她的眼界,我给她介绍了几本古代小说,顺带推荐了李敖的作品给她看。我是很阴险的,古代小说介绍的是三言,就是冯梦龙编纂的,里面乱七八糟的黄色故事层出不穷,大家都看过白娘子吧,赵雅芝演的那个,其实原著就在三言,许仙原名许宣,其实他和白娘子无半点情份,白娘子也不过就是找了个长期嫖客,见了许宣就放出美妙的声色,见面就办事儿。而李敖就更神奇了,据他自己说,自己写的文字,圣者读之以为贤,浊者读之以为淫——就看班长是圣者还是浊者了,吼吼。

有人说了,你他妈费这么大劲至于的么。其实还真至于,80后不比90和00,我这功夫都是没白费的。

一天晚自习,我陪她一起回家。其实之前陪过好多次了,地形已经侦查好,就是有一段路,黑且人少。我在路过那儿的时候,果断地一摔,从车上掉了下来。班长慌慌张张地下车,过来查看,结果被我一把拉到怀里。

其实那时候我还是个雏儿,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A片都没看过,只是偷着看过几次干打雷不下雨的三级片,所以空有大胆儿而已。但是就是在拉住她手的一瞬间,一种从未有过的腻滑涌上心头,然后心跳就骤然加快,一股热流顺着腰往下走,在脐下三寸凝固且成长。

那是一个秋天,秋高气爽,我生平第一次抱着一个姑娘,她长得还算不错,关键是身体匀称,该发育的都发育了,所以抱着很舒服。

刚开始她还挣扎了几下,我自然不会放手,搂得紧紧的。后来她说,你轻点好不?我知道“敌人”业已就范,于是放松了警惕。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她猛得一挣,试图逃离,我赶紧一抓——水到渠成地抓到了她的胸。

之前说了,她发育得挺好,所以胸的手感也不错。我仔细摸索了一下,那种柔软的质感,再次激发了脑子里刚才熟悉的腻滑。而她好像被吓傻了,干脆一屁股坐下,并伴随着我的抚摸,进行着微微的颤抖。

那天的月亮不错,我从侧面看到她双眼紧闭,白白的牙齿紧紧咬住下唇,身体微微发抖,鼻子是不是发出一声闷哼。

我摸了几分钟,觉得对她和“她们”的了解还不够,于是想深入了解一下,便腾出一只手,顺着她肥大的校服往里摸,刚摸到她的腰,她就一个激灵,用手紧紧把住我。深通兵法的我,知道声东击西的妙处所在,于是另一只手加快了对她胸部侵袭的力度,她可能没想到我会来这一手,啊的叫出声来,赶紧用那只捉着我手的手回去援助,结果被我一举拿下攻到腹地……

我记得很清楚那个感觉,一辈子也忘不了。她没有穿胸罩,只有一件把她胸部包得紧紧的小背心。我的手长驱直入,直接到达了目的地。因为天冷,我很容易就捉到了那颗小葡萄,非常非常小,非常非常嫩,虽然原始的欲望告诉我,应该去使劲蹂躏那个小东西,但是理智还是控制着我没有乱动。我把整个儿掌心覆盖在她的胸上,感受着她颤抖的快感。

但就在这个时候,她哭了。无声的泪滴,滴到我的手上。这让我这个新晋小色狼开始慌乱起来,一时间,衣服外的那只狼爪已经开始停止作业,但衣服里面那个,还保持着原有的姿势。

她哭着说:原来你是这种人,你是……流氓!

说真的,在那个年头,流氓的罪名还是蛮重的,起码道德大棒就能压死人。如果她说点儿别的,我可能还就知难而退了,但是既然给我冠了流氓这个名儿,我却没有做流氓的事儿,这就太亏了。

我突然笑了起来——天知道那算不算淫笑呢。我用那只在衣服外的手,扮过她的脸说:你还没见到更流氓的呢。

我不容她分说,突然把那只衣服里面的手也撤了出来,两只手同时抱住她,恶狠狠地向着她的嘴亲了过去。

不怕大家笑话,早在高一的时候,我就见她用这张小嘴麻利地说着英语,粉嘟嘟的,可爱极了,那时候我就很不厚道地想过,亲亲这张嘴是什么滋味呢。

现在亲到了,可是那种滋味并不好。她晚上可能吃了咸菜——一股咸萝卜味儿。哎,关键是我也不懂技巧,那时候看黄色书刊,经常看到有色狼的舌头被烈女咬断,所以我把舌头乖乖放在自己的口腔里,只是用双唇摩擦着她的双唇……

现在想想,当时的场面真是恶搞啊。

我这边儿忙乎着,她也没闲着,自然是挥动双拳打我。女人么,没啥劲儿,再说刚才又摸又亲的,有劲儿也都化为无形了。让我惊喜的是,她打着打着突然就不打了,而是垂下了双手,有几次,我感觉到她想抱着我,但是手伸到一半儿又放下了……

嗯,这事儿基本成了。我暗爽。

既然基本成了,那就见好就收。我停止亲她,然后帮她整理好衣服,擦去她眼角的泪花,很真诚地对她说:“苏素,我喜欢你,我将来要娶你,你答应我吧,和我好吧。”

她愣愣地看着我,然后突然跑开,扶起自己的车子,飞也似的逃跑了。

留在原地的我,真是懊悔啊。煮熟的鸭子飞了,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这一晚上,白他妈忙乎了。

我去推自己的车子,刚走一步就发现,因为自己摔得过于果断和逼真,导致……扭了胯。

有句古语说,偷鸡不成蚀把米,那就是说我的。

第二天,我上学,把空瘪瘪的书包往抽屉里一放,却发现抽屉里有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个大苹果,上面还用胶带粘了一个纸条,上面写着:你咋这么流氓啊,你不会好好说吗?

我笑了笑,知道这事儿峰回路转了。那个苹果是美国蛇果,我是第一次吃,果肉细腻得就像之前摸到过的她的胸脯。我狠狠地咬了一口苹果的同时,也正在朝她坐的方向看,这时候她正好也在看我,我笑笑,冲她扬了扬手中的苹果,她的脸瞬间就红了,赶紧扭过头去。

看着她羞到发红的耳根,我真想冲过去亲一亲啊。就在这时候,班主任进来了,她白了我一眼说:“有些学生就是浪费光阴,一大早上自习不好好看书,在那儿傻笑,做梦娶媳妇啊!”

再看苏素,耳根子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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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沙发  发表于: 2011-01-26 10:38:18
从那儿以后,我担负起了晚自习送苏素回家的任务,也就是从那时起,我再也不用花钱吃饭,班里三十多个男生,轮流请我吃饭——食堂可以点小炒,我每次都点最贵的,搞得他们叫苦不迭。

再说苏素,从和我好了之后,简直就像变了一个人,突出表现就是——学习成绩——蹭蹭上升。虽然她是班长,但其实成绩只能说一般,都是在班里二十名左右晃悠。您可千万别看不起这20名,在我们这种学校里,前20名都能考上北京的重点大学。但自从成了我的女朋友后,苏素的成绩直线上升,一举蹿到前五名,某次模拟考试还考了班级第二兼年级第二,让班主任对其刮目相看。而我,再创新低,五科连100分都没考进,班主任对我也刮目相看——她很难想象我还能考多低的分。

那天下晚自习,我和苏素又路过那片漆黑的地区,每次路过那里,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我都会心神荡漾,指尖爆发出一种难以名状的痒痒。我特想停下来,重温旧梦,但是又不好意思提这事儿——那次之后,我俩一直相敬如宾,没干过啥出格儿的事儿。

我正瞎琢磨呢,她倒是停下来了,一本正经地说,你下来,我有事儿和你说。

我赶紧下车。

苏素问我,你说你要娶我,是真的吗?

我之前写过很多恶心的早恋小说,当然是我事后发现恶心的,在那时,我对自己创造的那些唯美的爱情定理也深信不疑,有句话叫和初恋结婚是人生最美妙的事儿,我当时就认定苏素是我喜欢的人,是我的初恋,所以我心中还真没想过要娶别人。

我认真地点头。

苏素好像很感动,她说,你知道吗,我从小就没有爸爸,我爸爸答应给我和我妈妈幸福,但他最后还是和别的女人走了。我希望你不是我爸爸那样的人。

我是第一次听说这事儿,非常惊愕,但是我敢肯定我不是那种人啊,于是赶紧说,我不会的,你爹那办的也不是……我想说你爹办的也不是人事儿啊,但又觉得在人家闺女面前骂她爹,总是一件很扯淡的事儿,就硬生生地把剩下的话咽了下去。

苏素说,我要考北大,咱们北大见行吗?

听了这话,我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当时已经是高三,以我的水平,考个北方大学院都够呛,更别提北大了。但是看着面前这个表情认真的姑娘,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她。

我说,我尽力好吧。

苏素听了之后灿然一笑,在月光下朝我扑过来,紧紧抱住我,然后热情地递过了她的嘴唇。

我这才记起,在出校门的时候,她一直在嚼口香糖,她早就准备把吻给我了。我挺感动的,也像模像样的亲起来。

比起之前那次,这次更像初吻多一些。我想起电视上的镜头提醒她是不是把舌头递过来纠缠一下,谁知道这姑娘忒实在,一下把整条舌头全送了过来,一下子,我口腔里出现两条舌头,异常拥挤,差点亲恶心了……

额,这该死的经验缺乏啊。

嘴上亲着,手上总不能闲着吧。我自然而然地把手放在了她的胸脯上。

嗯,不错,我党说两手抓,两手都要硬是很有道理的,政治老师说要把学习的理论和实践想结合,这样才会出效果,这次的效果就很不错嘛。

而且,我一直是一个勇于探索的人,既然嘴也亲了,胸也摸了,往下也该进行点儿什么了吧。

我刚把这话说出来,嘴唇上就被她狠狠咬了一口,她说:你别不知道羞耻啊,我已经很让着你了。

我大笑,说,我的意思是,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咱该回家了吧。

她羞得满脸通红,又打了我一下,然后正色道,亲可以,摸可以,不许说啊,什么话让你一说,都那么流氓!

……

日子就这样过去,转眼高考就要来了。我依然荒废着自己的学业,每天逃课去街机厅玩KOF98,有时候苏素会痛心疾首地说我几句,但更多的时候,是她买了加蛋的肉炒饼,给我送到街机厅。其实老师对我俩的事儿也有耳闻,但是眼瞅着苏素的成绩不因恋爱而下降,反而越来越给力,这让他们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至于我么,大家听说过药渣吗?估计老师对我也没抱啥希望,只要S能考好,我就算是一味药渣了。

这狗日的中国教育!

后来的后来,就高考了。在这之前,我和苏素的接吻技术日渐精湛,两条舌头缠得难解难分,而我的摸胸技术也更上一层楼,以前坚持一声不吭的她,有几次被摸得兴起,也开始偷偷呻吟。我倒是听说过学校有些学生已经发生关系的事儿了,但是自己却从来没想过,一来没有合适的地方,二来哲学说量变才会促成质变,在我看来,量的积累还不够,还得亲,还得摸,早晚有一天到那份儿上。

高考那几天,天气贼热,每天考完的傍晚,我俩都去那个闲人免进的地方幽会。有几次我试图拉她的裤带,但都被狠狠掐了一把,被摸得哼哼唧唧的她,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早晚是你的,别着急。

老子就烦这句话,早晚是我的,就早点给呗,还别着急,这事儿能他妈不急吗?

成绩下来之后,她果然考得很好,县里文科第二名,市里都排第六,北大没跑儿。而我,凭借自己一通胡蒙,竟然考了480多分。我娘为此专门做了一碗肉端到祖坟上,感谢老祖宗庇佑。但无论如何,当年的北大之约是黄菜了。

在那个暑假里,我和苏素几乎天天粘在一起,我爸妈工作忙,家里经常就我一个人,无形中也为我们创造了良好条件。在这种情况下,不发生点儿什么,太对不起这环境了。

那是一天下午,我和她狂看了好几集《流星花园》,就是F屎演的那个,当时特火。看到道明寺说杉菜的胸部小的时候,我不由自主看了看她的。

经过我长期不懈的按摩,她的双峰愈加傲人。但因为长期都是隔岸观火,导致我对那个部位的手感越来越模糊,于是我厚着脸皮说,能不能亲密接触一下,别那么生分了。苏素红着脸想了想说:你得把眼睛蒙上,可以摸,但是不能看。

于是开始找蒙眼睛的家伙,但实在找不到。我找了一副墨镜,但是被拒绝了,囧。

后来我看到自己的被子,说这样吧,我们俩钻到被子里,都盖住脑袋,这样就一片漆黑了,然后就啥也看不见了。苏素想了想,说行。

于是我俩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我在黑暗中撩开她的衣服,把手伸了进去。

啊,那种感觉,久违了。我想用手覆盖着一只雏鸡一样,轻轻抚摸着一对儿冰凉的乳房。每次掠过那两颗小樱桃,她都会战栗一下。

可能是黑暗给了我黑色的胆,我突然觉得自己的下身涨得难受,一股无名火在欲望的撺掇下升起。我开始用两根手指捻动她的乳头,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刺激的苏素,突然像一条失去了水的鱼一样,侧身蹦起老高。但同时,快感已经填满了她的脑海,我从来没有听过的呻吟从她嘴里脱口而出。


我继续进行进攻,同时把嘴凑过去想亲她。谁知道嘴刚往前一递,她就主动先吻了过来。

我心中默念政治老师的名字:老师,我看质变要来了。然后把手伸到她的裤腰,义无返无地解开了她的皮带。并且不由她反驳,异常干脆地把手伸了进去。

就在那一瞬间,空气好像凝固了。

我的手伸到了一个潮湿的环境,在这个环境下的软组织,是我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伴随着我手的深入和抚摸,她突然变得异常僵硬,我的手像一个抢银行的贼一样,横突乱撞,不得其法。她一把掀开了脸上的被子,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然后看着我,带着哭腔说,你对我温柔点。

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一般来说,电视剧上这时候男方也该脱裤子了,可是我脱了之后要干啥呢。我这儿确实有铁棍一根,但是对她来说呢?

我开始回想三级片里的镜头,好像是女的要坐在男的身上,然后晃晃悠悠,嘴里咿咿呀呀,但总觉得又不太对。

我操,真是学到用时方恨少,三级片害死人啊。

我又开始琢磨看过的黄书,突然想起一个关键词,插入。对,我这儿有棍子,可以插入,她那边儿肯定有个洞,我得找找。

本来苏素被我撩拨得性趣盎然,谁知道我突然停了下来,还做深思状。她正纳闷的时候,我又突然伸手进去开始研究,搞得她哭笑不得。

终于,在一片水汪汪的地带附近,我找到了一个洞。嗯,就是这儿了。

我开始脱她的裤子,然后脱自己的,然后开始插。

我插,额,没对准,不好意思。

再插,额,好像洞口有点小啊——这时苏素掐了我一把说,你往哪儿捅,脏不脏啊。

汗,菊花……

就这样,我找了十分钟,愣是找不到地方。后来我急了,和她说,配合哥们儿一下呗,现在除了中国足球不懂配合之外,谁还不懂配合啊。

苏素一笑,闭上眼睛,然后下定决心,一把扶住我的宝贝,定了个位说,喏,就这儿。

我顺势一挺,走着!

好家伙,进去的一瞬间,我突然觉得一股热流往下体蹿去,紧接着就是一声惨叫,然后我的肩膀就开始火辣辣的疼。

是苏素,她先是疼得叫了起来,紧接着咬了我一口。

我看她这么难受,赶紧停下,问:要不拔出来?

她大义凌然地说:都进去了,鼓捣几下再拔吧。

于是就在这种雷人的对话下,我开始抽插。没几下,我就败下阵来。额,新手,见谅。

完事儿之后,我俩开始穿衣服。她看见床单上的血,害怕得不行,说哪儿破了啊,咋还出血了呢。我也不懂这事儿,还认真地帮她分析原因,后来得出的结果是,月经来了……

囧啊。

本来以为这是我俩感情升华的开始,但我真没想到,从这儿以后,我们的关系却往相反的方向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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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板凳  发表于: 2011-01-26 10:38:57
第一次爱爱,我的感觉真是稀里糊涂的,舒服是挺舒服的,但时间是不是短了些呢?看三级片里的男女猪脚,就要喊上个把时辰的。

后来我就自己给自己解心宽——快感快感,钱钟书老先生说,快过的东西是不会长久的,所以时间这么短也是很正常的。

都说万事开头难,不过既然开了这个头,就完全可以继续下去嘛。只可惜我当时太嫩了,太太太嫩了,激烈之余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如果亲得太狠,是有一种叫吻痕的东西的。

苏素当天回家后,就被她妈妈发现了脖子上有吻痕,开始她还抵赖说是蚊子咬了之后她抓的(她确实是敏感皮肤),但殊不知她妈妈有多年的对敌经验——想当年她爸爸东窗事发,就是因为脖子上出现了吻痕。

一只并不狡猾的小狐狸遇到了最有经验的老猎人,肯定没怎么抵抗就败下阵来。

苏素交代了她和我的恋情,当然,细节肯定没说,她妈妈肯定也想不到我俩已经那啥了。最后,当她妈妈听说我的高考成绩之后,断然决定让我们分手。她对苏素说,你从小没爸爸,是我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我就希望你能出人头地,将来别学你妈,瞎了眼找个垃圾男人,你现在考上北大了,以后就在北大找个名牌大学的优秀学生,妈这也是将来为你好啊……

这些话都是苏素转给我的,她真的是一个可爱得发傻的姑娘,什么都不避讳我,什么都和我说。老实说,我听完心里是很不爽的,分手的念头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在心里萌芽。

苏素发现了我的心不在焉,有时候我俩呆在一起,一个小时谁也不说话,就是静静地坐着,躺着。偶尔我会伸出手捏捏她的胸,或者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抚摸一下她的小肚子,也都是习惯性的行为,她没有任何表示,只是呆呆地看着前方。

终于有一天她忍不住了,问我,你是不是厌烦我了?

我没法儿回答,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靠近我,送上她的嘴唇。还是那张粉嘟嘟的小嘴,我却失去了亲它的欲望。

苏素哭了,她说,她没有办法拒绝她妈妈,因为她妈妈付出了太多太多,所以妈妈说的一切她都必须无条件照办。但是她也舍不得我,所以她想在这个暑假里尽量多陪我,让我别那么快就忘记她。

傻孩子啊,你是我第一个女人,我怎么会忘了你呢。你难道不知道,你的痛苦也就是我的痛苦吗?我想分手,一来是为了我那可怜的自尊,二来也是知道,你无法忤逆你的妈妈,所以我想替你做这个决定啊。

我也流泪了,那眼泪是不由自主流出来的。我们的嘴唇贴在一起,舌头开始百转千回,泪水混合着口水,涩涩的,就像我那已经夭折的初恋。

后来我们顺理成章地又做了一次,这时我惊奇地发现,那活儿竟然可以这么好。我身下的她,像一只可爱的小猫一样,时而低声吟唱,时而高亢嘹亮,这绝对不是我之前认识的那个班长,那个时候,她只是我的女人。

现在想想,当时的我们太傻了,就像有朋友回帖说,见红竟然当月经,傻得1B。其实还有更离谱的,那就是做这几次,我回回内射,没鼓捣出个孩子来已经是万幸了,汗啊。

暑假的日子就像手纸,看上去挺多,但是用着用着就没了。很快,她就要去北京上学了。我陪她办完户口,买完东西,剩下的就是送她离开了。而这最后一步,我真的做不到,太难受了。

临别的那一晚上,我俩再次回到那个漆黑的小路上,她抱着我,在耳边说:

我肯定,我把我最好的时光都给了你,还是那句话,不要这么快就忘了……

我眼泪刚要涌上来,她又说:

上大学之后好好学习,我还可以等你一起考北大研究生。

额,这句实在是太煞风景了,要我考什么研究生,还不如直接杀了我。裤衩改西服,我不够材料啊!

……

转天,她离开了我们的县城,那天早晨,天气很好,但是我像说好的那样,没有去送她,只是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仔细地寻找曾经她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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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3楼 发表于: 2011-01-26 10:39:29
苏素上学去了,我也开始准备收拾自己的行囊。我上大学的城市其实离北京并不算远,当火车经过北京站的时候,我突然有一种想下车去北大看看的欲望。但是这种欲望好比被针扎了一下,来得快去得更快。一路咣咣当当,我来到了一个新的城市。

顺着通知书上的地址,我找到了自己的学校。破烂不堪的校门仿佛一个碉堡,里面的路灯竟然灯泡是红色的,不得不让我想到红灯区这样的名字。学校甬道的边儿上,摆放了一些长条椅子,有些上面堆满了垃圾,有些上面则坐着或窝着一对儿男女——在我看来,这二者也并没有什么区别。

说真的,我很失望。如果这时候我的家长陪着我,我会很委屈地告诉他们,你看,这是个什么破烂玩意儿,上他妹啊。但是,没有别人,只有我自己,我只能把苦水自己咽下。

交了该交的钱之后,我走进了属于自己的宿舍。

这是一个四人间,空间狭小局促。床头锈迹斑斑,桌子也是破烂不堪。我拿起桌子上的签到表看了一下,忍不住笑出了声。本来划分好在这个宿舍的另外三个人,因为忍受不了学校的破烂,回家复读去了。也就是说,这个宿舍成了我的单间。

把东西摆放好后,我躺在床上思绪万千。宿舍有点冷,这让我格外怀念起苏素那温软的身体来。她还好吗?北大那么好,才子那么多,她会不会已经忘了我呢。

迷迷糊糊中,我睡着了。梦中,我看到苏素姣好的面容,她笑着和我说,我把我最好的时光都给了你……

第二天,我所在的班级开始集结,这也是我第一次认识同班的同学。因为是文科班的缘故,本班的女生非常多,是男生数量的三倍还多一个。但是量多不代表会发生质变,在我看来,这些女生实在长得鬼斧神工,不敢恭维,说猪不叼狗不啃都算抬举了她们。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姑娘突然从女生群里蹿了出来开始维持女生秩序,看到她,我愣住了。

知道什么叫清水出芙蓉吗?当时的我就是这个感觉。

干净,除了这个词,我想不到别的词来形容她。

干干净净的打扮——白衬衣,牛仔裤,马尾辫,纯净,利索,英气十足。

干干净净的笑容——她的眼睛不大,但却是典型的笑眼儿,一旦笑起来,两只眼睛就像弯弯的月牙,非常好看。更要命的是,长得这么甜的女孩儿,竟然还有一个单边的酒窝,真是让人醉心不已啊。

她做了自我介绍——她叫木木,是女生那边的暂时负责人。我暗暗记下了这个名字。

回到宿舍后,本单元的男生也开始熟稔起来。看得出来,大家对本班的女生还是很在意的,纷纷进行讨论。奇怪的是,我听到了很多名字,唯独没有听见有人提木木。

这时候,一个叫小浩的男生拉住我说:兄弟,你说说,咱班女生你中意哪个?

我想都没想就说:木木。

男生们听到我的回答,纷纷笑我。一个叫张辉的和我说:兄弟,你太老土了,木木那种前平后也平的搓衣板,手感不好啦。哥给你指条阳光大道吧,你看孙乐乐咋样?

我回想了一下,终于知道了谁是孙乐乐——此女最多一米四七,但是却有全班最傲人的胸器,不夸张的说,好像胸前塞了两个大号木瓜一样。至于长相么,比较抽象,我实在不愿意把她的脸在我脑海里细致化,因为越来越清晰的画面里,孙乐乐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奶牛。

我笑着和张辉说,行,孙乐乐以后就发给你了,谁也别和辉哥抢啊。

大家笑成一团,小浩说:那木木就是你的了,我们绝对不和你抢那个搓衣板!

我笑着摇摇头,回了宿舍,心想,老子的品味有那么差么!

自从大家知道我的宿舍只有我一个人之后,就经常有人过来做客,小浩就特喜欢过来呆着。这天,我刚刚和苏素联系上,刚把电话拨通,小浩就跑到我的宿舍来了。

我和他示意我要打电话,结果他和我示意说你打你的,我呆着我的。把我气个半死。

电话那头,苏素的声音无比哀怨:你是不是有了新女朋友啦?怎么也不和我联系啊。

我赶紧解释:没有的事儿,我这不也是刚想办法拿到你的电话号码么。你才真没良心呢,也不想办法联系我,还得我假扮咱们班那个傻逼学习委员,从你妈妈那儿套你的电话。

听到这儿,小浩突然嘎嘎地大笑起来。苏素听见之后问,谁,谁啊。

我说,一个同学,别的宿舍的。

苏素兴趣索然地说:你给我打电话,身边竟然还有别的人,真不诚心,算了我挂了,有事儿以后再说吧。

说完不由我解释,直接挂了电话。

我放下电话,看到一脸坏笑的小浩。他问我:哥,这是嫂子?

我答:前嫂子。

是不是对你还没忘怀啊?想再续前缘?

续你大爷,没你的事儿,赶紧滚蛋,该去哪儿去哪儿。

小浩突然一脸特悲怆的表情,道:哥,你知道吗,我长这么大,连女孩的手都没摸过,可可怜了,你能给我讲讲那是什么感觉吗?

我刚想讲,突然觉得和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人说这个有点恶心,于是紧急刹车道:没啥感觉,时间长了就和左手拉右手似的。

小浩更精神了:时间长了?你和嫂子时间有多长?你们亲过没?

我觉得更恶心了,刚想训斥他几句,却发现他已经两眼望着天花板,做沉思状了:哥,他们都说女孩子的嘴唇是甜的,你说是吗?

我回想起自己的初吻,回想起那咸菜味儿,若有所思地说:那得看她晚上吃的是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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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4楼 发表于: 2011-01-26 10:42:36
学校有个公告栏,里面总是有一些二手物品在倒买倒卖。这天我见到一个卖吉他的,才卖50元。想必事主儿一定是穷疯了,于是我拨通了他的电话,拿下了这把吉他。

我在高中的时候就很喜欢吉他,也能弹好多曲子,只可惜苏素是个音盲,所以当她成为我的女朋友,并用她的胸脯和身体填满我的精神世界后,我也很少去摸吉他了。

现在我这么孤独,这么傻逼,完全可以用音乐唤醒自己沉睡的灵魂啊。

于是我走到操场上,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先调了调音,然后清清嗓子,边弹边唱了一首光阴的故事。

也就在那个时候,木木像大变活人一样,突然出现在我眼前。她略带吃惊地看着我,问:同学,刚才是你在边弹边唱吗?

我说是。

她突然特别高兴,然后问我:你是哪个班的啊。

我说我是哪个班哪个班的。

她琢磨了一下,然后突然惊道——你不是我们班的吗?

我纠正她:是咱们班。

她笑了:对对,是咱们班。那我咋没见过你啊?你上过课吗?

我崩溃:这位木木同学,咱们能别刚刚认识就问这么扯淡的问题好吗?

她更奇怪了:哎?我不认识你,你倒认识我?

我笑道:那是,美貌是美女的通行证,我当然认识你了。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说:嘿,你是第一个叫我美女的人。别人都管我叫小孩儿,说我永远也长不大,什么衣服穿我身上都像童装。

我看了看她,果然如张辉所说,身材稀烂,一个没留意,竟然顺嘴秃噜了出去:嗯,是挺平的。

她纳闷儿道:什么挺平的?

我一时慌乱,赶紧掩饰:啊,我是说,那个,对了,你这么晚在操场干啥呢

她又笑了:我减肥啊。

我也笑了:傻丫头,你还减肥,你再减就成扑克牌了,前胸拍点儿水,能洇后被上去。

该死,怎么又提胸的事儿啊。木木听完我的话,先是一阵大笑,然后突然若有所思,脸刷的红了。

我也很囧,这小妮子实在太聪明了,这都能想明白我之前说的话,简直就是个智慧女神雅典娜啊。

在这个很尴尬的时刻,木木没话找话,她说:你刚才弹得挺好啊,能给我再弹一首么?

我说,行,你想听什么。

她问,你会弹周杰伦的双节棍吗?

我崩溃:不会,我只会弹棉花。

木木大笑,她用嘴吹了吹台阶上的灰,然后并肩和我坐在一起,说:你太逗了,真的。

在她鼓起小嘴吹灰的时候,我在月光下第一次如此近的看到她的脸,她的嘴。恍然间,我仿佛看到了那个利索地读着英语的苏素,也是一张动人的小嘴。

邪念问我,木木的小嘴亲起来是什么滋味呢?

更邪的邪念回答邪念说:那得看她晚上吃的是什么了。

罪过啊罪过。

我说,我给你弹个模范情书吧,我就这个歌唱得好。然后我就开始边弹边唱,唱完之后,木木使劲儿鼓掌,说:真好听,真的,我男朋友要是也会你这手儿就好了,我一天让他给我弹八遍。

我心里一阵失落,看来人家名花有主了。我问她:你有男朋友?是咱们学校的吗?

她说:没有啊,我是说,如果有,要是有。

我去!有这么打比方的吗?不过换句话说,这小妮子还没男朋友,我倒是还有机会啊。

于是我贫嘴道:你还打什么比方啊,如果你觉得可以,你就当我女朋友呗,我一天给你弹八遍,绝对没问题。

木木听了我的话,突然脸红了,半响她才吭吭哧哧地说:可我还不了解你啊,对吧,不了解怎么能当我男朋友呢?我男朋友将来是要和我结婚的。

她的这句话像一阵电流一样刺进了我的心里,没错,我又想到了苏素,那个没爹的女孩,她也说过要和我结婚,所以她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了我。虽然最后分手不是我导致的,但我怎么可以这么没良心,这么快就把她抛到脑后,去勾引别的女孩子呢。

我站起身,拍了木木的肩膀一下:傻丫头,是你开的头好不好,白给的便宜我能不占吗?好了,你去慢慢了解我吧,等你了解我了,我再上岗,哈哈。

木木也笑了,她拍了拍腿说,这台阶真凉,我腿都麻了,你拉我起来。

她伸出手,我也伸出头,就在指尖相触的一瞬间,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再次蔓延开来……

木木说:嗯,今天晚上真高兴能遇到你,我先回宿舍了,如果以后你还来操场弹琴,能不能叫我一声啊?

我说,行啊,不过怎么叫你?

她从兜里掏出一支笔说:来,我给你留个手机号码。

我摸遍全身,没有一张纸。她找了找,也没有。这时,她一把拉过我的手,摊开我的手掌说:写这儿就行了……哎呀,你手上怎么这么多汗啊,先擦擦,先擦擦。

月光下,安静的操场上,一个女孩子拉着我的手,一本正经地用她的衣服袖子擦着我的手心。

擦完之后,她认真地写上了自己的手机号码,冲我一笑说:赶紧记住啊,否则一会儿又出汗,就给冲没了。

说完,她一蹦一跳地离开了,像一只可爱的小鹿。


而我则站在原地发呆,思绪瞬间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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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5楼 发表于: 2011-01-26 10:48:41
回到宿舍后,我实在是无聊,顺手给苏素打了一个电话,谁知道她竟然不在,问她的舍友,说得也是模模糊糊,好像是和谁谁吃饭去了。挂了电话的我琢磨,那个谁谁是男的还是女的啊?

想到这儿我又笑了,就算是男的又如何,反正她已经和我分手了,人家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力。

想到这儿,我摊开手,发现坏了事儿——刚才木木给我写的手机号码,不小心又被汗水给泡了,我仔细辨认了半天,还是有一位数字彻底看不见了,好在那是最后一位,大不了我挨个儿拨就是了。

于是我从0到9开始挨个儿试,试到8的时候,电话里终于传来了木木懒洋洋的声音:谁啊。

我说是我,我把你电话号码弄丢了一位数儿,这不刚刚一个一个的试终于找到了。

木木嘎嘎地大笑起来,她说你真是笨啊,明天上课的时候问我一下不就好了,浪费那个电话费干啥啊。

我厚着脸皮说:为了能找到你,付出再多的代价都值,区区电话费算啥。

正说着呢,电话里毫不留情地传来一个机械女声:您的电话卡余额不足,请充值,本次通话将在一分钟后自动挂断……

真是太煞风景了。

电话那头的木木又笑起来,说你挂了电话吧,我给你打过去。我想了想说:也没啥事儿了,就甭打过来了,找到你了就行,赶紧休息吧。

木木说:哎哎哎,别着急挂电话,我和你说个事儿行不?

我说:赶紧的,一分钟说话儿就到。

她顿了顿说:明天一起上课吧,马哲老师总点名,你都被点了两次了,如果被点三次,这科就挂了……

我想了想,说,没问题,但是你得挨着我坐,我要挨着美女!

木木大笑:没问题,你挨着本美女坐就行了。

电话里传来木木宿舍舍友嘘她的声音,此时一分钟也到了,电话自动挂断。

我日网通!

第二天,我破天荒出现在课堂上,男生一阵骚动。

过了一会儿,木木也来了,她很大方地走过来,坐在我旁边,给了我一个浅浅的笑。

这下男生们全炸了锅,以张辉为首的男生有的冲我挤眉弄眼,有的冲我吹口哨,还有人竖大拇指,意思是我效率高,小浩倒是挺不高兴的,嘴里嘟嘟囔囔的,还用很小的声音和身边的人说:他太那啥了,他有女朋友的,上次……

我耳朵特灵,冲着小浩喊:我操小浩,你他妈再编排老子,削你啊!

小浩一吐舌头,闭嘴不说了。

这一切木木都看在眼里,她笑盈盈地问我:他编排你啥了啊,给我说说。

我说,没啥,没啥,男人的事儿老娘们儿少问。

刚说完,胳膊一阵刺痛——木木用手狠狠掐了我一把:谁是老娘们儿啊,说话咋恁难听,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哎呦,我都说对不起了咋还掐啊……

那堂课是马哲,据说是学校最变态也是最厉害的老师,每年挂马哲的人不计其数。上过大学的都知道,你要是挂个高数啊,线代啊,那也算死得其所。但你要挂个马哲,那可真是丢人加无语。

偏偏在我们学校,这种丢人和无语就是很正常的事儿,拜这位老师所赐。

门开了,老师走了进来。

我一看他就笑了,说:不愧是教马哲的。

木木问我:你咋看出来的?

我说:和演猪八戒的马德华长挺像。

木木也笑了:你这人嘴太损了,马哲和马德华有屁关系啊。

我正色道:女孩子说话要端庄得体,不许满嘴屎尿屁。

木木面带微笑,偷偷又掐了我一把,那是真疼啊。

老师开始讲课了,在讲课之前先点了一遍名。点到我的时候,我很洪亮地答了一声到,她不满地看了看我说:用不着这么大声,你就扒着嗓子喊,之前那两次没到我也不会给你划掉的。

同学们一通哄笑,我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开始讲课了,这老师倒是有意思,从来不看课本,想到哪儿就说到哪儿,当然了,她吹牛占了讲课很大的一部分比例,这部分在课本上也确实找不到。

比如她说,她曾经去意大利留学,差点就留在那里。

她还说,她的偶像是意大利科学家伽利略,因为伽利略是个追求真理的人,是个英雄。

说到这儿的时候,我忍不住在下面来了一句:真是误人子弟!

偏偏老师的耳朵比我还灵,她听见有人这么说,顿时大怒,道:刚才谁说我误人子弟了,站起来!

大家都被老师吓到了,木木示意我低头,假装什么也不知道。而我觉得这事儿一人做事一人当,没必要说的时候当英雄,该负责了装鸵鸟。

我站起来,昂着头看着马哲老师说:刚才的话是我说的。

马哲老师愤愤地走下讲台说,我从教十几年,没有人这么说过我,你知道吗,你侮辱了我!

我说,如果你觉得我侮辱了你,那我道歉。但我也要请你不要侮辱伽利略。

马哲老师愣了:你说什么?

我说,你作为伽利略的粉丝,应该知道他是提倡日心说的吧。但是当时的教会是全盘否定这个所谓的歪理邪说的。所以,教会的人想杀死伽利略,对他进行了审判。审判完毕后,伽利略从宗教制裁所走出来,他的学生们纷纷围过来问他说,老师,是你坚持正义的心打动了他们,他们才放你出来的吗?伽利略说,不是,是我屈服了。一个学生说,真可悲,我还以为您是英雄呢,原来您也是个狗熊。这时候,老师,请注意这时候伽利略说的话,他说,我这个狗熊并不可悲,可悲的是这个需要英雄的国家。

马哲老师不说话了。她想了想,说,你坐下吧,你说的对,是我错了。

下课之后,木木兴奋地拉住我的胳膊说:大锅,你刚才也太帅了吧,一个人单挑老巫婆哎。而且她竟然被你反驳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你真厉害。

我学着樱木花道的样子,仰天大笑:挖哈哈,那是,身为你男朋友的我,自然文武双全。

木木打了我一下说:瞎说八道什么呢,一会儿让他们听见了。

我笑笑,不置可否。

上了一天课,我得出一个结论——这比睡一天的觉可累多了。

晚上,我先给木木打了电话,然后扛着吉他往外走,一出宿舍门,遇到了小浩。他笑着问我:你扛的是啥啊?

我说,吉他啊,这都不认识?

小浩撇撇嘴说:你这分明就是枪,又有可怜的小鸟要中枪了。

我大笑,指了指裤裆说,小浩你真他妈土,我这吉他充其量也就是个打猎工具,真正的枪在这儿呢。

小浩大笑,回屋。我下楼,直奔操场。

远远的我就看到了木木,她比我到得还早。一见到我,她嘴撅得比天还高:哎呀,你怎么迟到啊,真不像话。

我抓着头皮想了半天理由,未果,只好嘿嘿傻笑,默认这个结果。

既然来了,那就开弹吧。我刚弹了几个过门,木木就喊停。我问她:咋了?不好听?

她说,好听,但是今天不想听。

我问她: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的事儿啊,和我说说呗。

她想了想,说:你说,我真是美女吗?

我非常严肃地说:别人怎么说,有没有恭维的成分我不敢肯定,但是在我眼里,你真的是美女。

她脸突然红了,然后小声小小声地说:那你嫌我平!

我大笑:傻丫头,平有平的好处啊,买衣服省布料啊……

话还没落音,这家伙又一把掐了过来,为了自卫,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慌不择路的双手随便一挥,正好落在她的小蛮腰上。我顺手一掐,就摸到了她的腰眼儿上。

本来还气势汹汹的木木,突然间啊的叫了一声,然后就开始笑起来,边笑边说:哎呦,痒痒,别碰我那儿,哎呦,痒死我了,求你了快撒手,求你了……

她一边求饶,身体一边瘫软下去,看来是真的痒痒。

恶作剧之心大起的我,根本就没撒手,反而紧紧掐住她的小腰,时不时还用手指轻轻摩擦她的肋骨几下。我突然想起红楼梦里宝玉挠黛玉痒痒那段儿来,说:这样吧,你叫我几声好哥哥,说好哥哥,你就饶了我吧,我就松开你。

木木听了之后,一边笑一边说:我呸,你这个坏蛋!流氓!我才不叫呢!

我哼了一声,手指微微用力,她的身子就又软了几分:哎呦,我叫,你先别挠了,我叫还不行么……好哥哥,好哥哥!

我得意地看着她说,后边还有台词,不许擅自贪污。

她抬起头恶狠狠地看了我一眼,看上去是要生气的样子。我一惊,心说玩笑可别开大了,正想松开她呢,只见她恶狠狠的表情瞬间又变得可怜兮兮,道:好哥哥,好哥哥,你就饶了我吧。

我听了之后,觉得心头一热,一股香甜的气息充满在脑海里,下半身的枪也蠢蠢欲动。因为离她实在太近,我怕枪会走火,赶紧顺势松开了她。

木木一边抹着笑出来的眼泪一边说:你这人,真是讨厌死了,怎么能这么对待女生呢。

我一看她没生气,又嬉皮笑脸地凑上去,说:身为你的男朋友,我总不能揍你吧,揍女人的男人,那还叫男人吗?所以我觉得胳肢你挺好的,又不疼,还有用。

木木突然浮现出很怕的样子,问:不是吧,难道你以后还会这么对我?

我说,那是,以后你不听话我就用这个办法修理你,谁让你被我知道弱点的了。对了,你不说我还想不起来,上次我说要做你男朋友,你说你要想想,现在,你想好了没啊?

我伸出双手,作挠痒痒状,边笑边冲她走过去。

木木装出哭腔说:好哥哥,你就饶了我吧,我答应你还不行吗?

哎呀哎呀,怪不得我小的时候听说有人把红楼梦当黄色小说看,这里面的台词就是给力啊,这句话从木木的嘴巴里说出来,真是销魂啊。等等……哎?她刚才说什么?答应做我女朋友?

这,这,这!

这是不是也太快了啊。

同志们,你们追女孩的时候不妨也试试我这招儿?都说痛可忍,痒不可忍,没准你胳肢几下,女朋友就到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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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6楼 发表于: 2011-01-26 10:54:42
我结结巴巴地问木木:你答应做我女朋友了?

木木一边整理被我弄乱的头发一边说:啊,答应了。

额,不是因为我挠你痒痒,你被迫答应的吧?

木木撅起嘴说:不全是吧,其实我觉得你也挺好的,但我确实也真的不了解你,谁知道那些‘挺好’是不是你伪装的啊。不过马哲课上,你和老师分辨的时候,我突然就觉得你真的很好,即便这种‘很好’是你伪装的,我也认了。而且吧……而且……

我说:你吭吭哧哧的说啥呢,而且啥啊?

木木说:而且吧,电信工程系的一个男的现在正在追我,天天给我打电话。说真的,那男的一脸麻子坑,长得又黑又胖,我真不喜欢他。

听木木这一说,我倒真想起这个哥们儿来了,据说电信工程系有个黑胖子,天天生命不息,猎艳不止。关键是,你当流氓也得有流氓的资质啊,这小子长了一副河马吃砖头的脸,脸上还一堆大坑,整个儿一个陪你去看流星雨,全落这孙子脸上了……

木木要真是喜欢他,那才有鬼了。不过话说回来,我怎么和那种人一个眼光啊,真是无语了。

虽然木木答应了我,但我心里还是不太平整。因为即便我和苏素分手了,她也一直在我心里从未走开过。我承认我很喜欢木木,对她的那种好感堪称一见钟情,但是怎么把苏素在我心中的地位挪给木木呢?这真的是一个很严肃的课题。

看着没说话,木木摇了摇我的胳膊:哎哎,你想啥呢,你不会是后悔了吧,哎呀你这个小混蛋……

我赶紧赔笑:亲爱的,我怎么会后悔呢,我有你这么美艳无双的女朋友,简直是祖坟上冒青烟啊。

木木笑道:嘿嘿,快点夸夸我,告诉我,我有多美艳无双。

我像背书一样说:你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清丽不可方物,迷死众生啊!

木木用指头点了一下我的鼻子说:哎,我真是败给你这个冤家了,说话一套一套的,我就是这样被你套住的啊……

我趁她不注意,将她一把抱住,然后用嘴在她脖子上,像小鸡啄米一样一口一口地亲,边亲边问:是这样套住的吗?是吗?是吗?

木木没想到我会搞突然袭击,一下子就僵住了。她略有些慌乱地环住了我的脖子,紧紧地贴住了我,然后用很小的声音和我说:别这样,咱俩刚在一起,这样是不是有点儿太快了……

太快了……额,那就是太快了吧。不就是亲了几下脖子吗?至于的么。当时的我不知道每个女人敏感的地方不一样,后来我才知道,木木的脖子根是很有感觉的。

我松开了她,然后一脸坏笑地看着。木木整理了一下衣服,气哄哄地说:好啦,不闹了,现在本美女命令你,给我唱首歌吧。

我扶起被丢在一边的吉他,说:嗯,不闹了,我给你唱一首“在路上”吧,是麦田守望者的歌儿。

也许我要得太多,都不想你难过
也许应该简单活着,快乐痛苦不说

我们没有理想,流浪没有方向
只是梦中的麦田,守着一片金~黄

想的美,美梦也无~常
那永远到不了的远~方
在路上和我~唱这一首歌

如果我有方向,那就是远方
钢铁是怎样炼成,流浪不靠坚强
如果我有枪,早就上了镗
如果能得到玫瑰,我只留下芳~香

想的美,美梦也无常
那永远到不了的远方
在路上和我唱这一首歌,oh~

总是梦中麦田,守着每一片金黄~
哦丧失我的理想~,用生命把它埋葬
总是梦中麦田,守着每一片金黄~
丧失我的理想,用生命把它埋葬

木木在一旁听得发愣,我唱完半天她都没回过神来。过了好半天,她才喃喃地说:你唱的这些歌都很好听啊,为什么我从来没听过呢?

我问她:你都听什么歌?

她说:周杰伦啊,蔡依林啊。

我笑了:他们的歌儿不能说不好,但是我觉得流行歌曲都没有信仰。不过说到信仰这玩意儿,也不是多么崇高,它就和味精一样,也不用太多了,放一点就很有味道。如果放多了,信仰搞得太多,那就成共产党了,也就扯淡了。

木木大笑:我刚想和你说呢,我之所以喜欢你,是因为你身上有一种特殊的东西。我以为这东西是信仰,现在看来不是了。

我说:给你讲个故事吧,小故事。这是《孽海花》里写的,说张三和李四一起去爬一座很高的山,两个人爬到半山腰的时候,张三很害怕,往下看了一眼,然后就掉下去摔死了。李四没有往下看,他一直都在往上看,但也不小心掉下去摔死了。

我说:这个结论就是,也许往上看是有信仰的表现,但他依然会掉落下山崖。我们能活多好,和信仰这东西关系不大,关键是看你的大环境是啥样的。

木木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她高兴地说:“我真自豪,我有你这么棒的男朋友。你将来会和我结婚的对吧?”

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但是如果耽搁时间太长,会有不诚心的嫌疑。我嘴上赶紧答应着木木,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苏素的样子。

你将来会和我结婚的对吧?

你说过你要娶我的对吧?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啊。

木木高兴地搂住我的脖子,狠狠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她快速地从我身边跑开,像一只轻灵的小鹿:傻子,别胡思乱想啊,这个吻是本姑娘念你唱歌唱得辛苦,打赏你的。

我笑道:那我再唱一首,你还打赏我吗?

木木说:你唱啊,你先唱了我听听。

我把吉他横着放在腿上,故弄玄虚地说:下面我要唱的是一首传统曲目,献给美丽的木木姑娘。

然后,我用手把吉他弦拨得一塌糊涂,发出乱七八糟的声音。然后我故意把嗓子扯破,唱出更难听的声音:一摸摸到姐的裤子边儿啊……

木木捂着耳朵喊:这是什么破歌儿啊,难听死了。

我大笑:传统曲目十八摸啊,当年李鸿章在国外还给洋大人们唱过呢,那是掌声一片啊……

木木过来要捂我的嘴,我就左躲右闪的。无奈之余,她竟然把美丽的小嘴一嘟,朝我这边一伸。我就像被磁铁吸过去一样,把自己的嘴唇赶紧贴了上去,难听的歌声也就此消失在人海。

嗯,还是那句话,太快了,真的太快了。

比起第一次的咸菜味儿,木木的口腔真的感觉不一样。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竟然觉得她的嘴里异常香甜,让人忍不住想吮吸。不过相对于感官的美妙而言,木木接吻的技术真的烂到不行。同时我心里也很宽慰,这起码说明,从很大程度上来说,从大方面来看,我想从严格意义上讲,木木献给我的,很可能就是初吻。

我操,上面这句太邪恶了,怎么这么像毛新宇的口风?

木木是个好姑娘——

我操,这感觉还挥之不去了!

接吻的时候,我用手托着木木细腻的小腰,强忍住把手摸进去的欲望,一丝不苟地进行着接吻。我用舌头不停地挑逗着她的舌头、唇角、牙齿,把她弄得死去活来,鼻子里的哼声犹如天籁一般。要说木木也是个聪明的孩子,只亲了几分钟,她就开始领会了这种技巧,甚至在游刃有余的时候,还过来挑逗一下我。

额,小丫头,你太嫩了,你这么逼我,那我就不嫌快了,咱们往下来吧。

政治老师说,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打乱次序有可能让量变促成质变,比如著名的田忌赛马。如果说我现在和木木是在按照正规的赛马程序在进行比赛,那么接下来,我很有可能会出绝招打乱这个次序。

比如,我终于下决心腾出一只手,从木木的衬衣边儿上摸到了她细滑的小腰上。

本来还专注于挑逗我的木木,一下子傻了。很明显,她开始没那么专心了,我那只不安分的手在她腰上走来走去,还时不时在她最痒的地方摸几下,这让她很慌乱。

这时候,我开始在舌头上下功夫,又开始重复之前的那一套,一心不能二用的木木很快败下阵来。她一把推开我,然后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

你这个坏蛋啊,憋死我了,难受死我了。木木满脸通红,表情娇俏迷人。

我坏笑:真的难受啊?那以后不要了好不好。哎,这次可是你先把嘴巴送过来的啊。

木木追着掐我:你还说,你还说,我告诉你,以后你想亲就别说,想说就别亲,听见没?

说真的,在木木说这句话之前,我还妄想着能进一步发展。男人么,对欲望就像对自己的儿子一样纵容,摸到腰才哪儿到哪儿啊,那个搓衣板才是我的真正目标啊。

但是这句话一说出来,真的,我又立即想到了苏素。她也说过类似的话。

我知道,我一定要和苏素来一次真正的了断,只有这样,木木才可以真正走进我的心,我也不会再有这种精神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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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7楼 发表于: 2011-01-26 11:07:12
回到宿舍,我准备给苏素打个电话。摸电话卡的时候,我突然想到,已经有很多天没联系她了。往常这样的情况可真不多,即便是我不联系她,她也会联系我的。难道是她也在那边名花有主了?这可真是让人无语的默契啊。

电话接通了之后,我说我找苏素。那边儿还是苏素的舍友,她说苏素不在,然后又反问我的名字,等我报上家门之后,她说苏素让她给我代个话,就说以后别再找她了。

这话听得我真是无名火起——老子有啥对不起你的,还找人给我带话。他妈的,这个年头谁怕谁啊,不找你我能死啊。我啥也没说,把电话摔得山响。

躺在床上琢磨这事儿,怎么琢磨怎么觉得不对,我去水房洗了把脸,让自己冷静了一下,又把电话打了过去。

这次是苏素接的,她的声音,我一听就知道:您好,请问找谁?

我说,我就找你。

苏素说,你是谁。

我一时语塞,我从来没想过那个曾经躺在我臂弯的小肉球会说出这么绝情的话来,难道真是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吗?

我耐着性子问苏素:到底怎么了?怎么和吃了枪药似的?谁惹你了。

她说,谁也没惹我,我就是不想有人惹我,才不想再和你说话了……我有男朋友了,是未名湖诗社的,他人很好,长得好,还会写诗……你以后别联系我了。

我忍不住在电话里狠狠地骂了一句脏话:我操,苏素,这话可是你说的。我本来以为我们即便不能在一起,也可以做好朋友,但你他妈要是这么说,就是你绝情在先了。行,你都有男朋友了,我还他妈跟这儿不知趣,就太没劲了。我啥也不说了,祝你幸福,以后你是你,我是我,从此咱俩谁也不认识谁,好了吧!

我再次把电话摔得山响。

可能我这儿动静太大了,惊动了单元里的其他兄弟。小浩敲门问我:哥,你没事儿吧?咋了?

我说:没事儿,你忙你的去吧,我不小心把电话掉地上了。

晚上睡觉,我久久不能入眠,觉得人生真是扯淡,今天亲到了一张崭新的嘴,摸到了一个崭新且销魂的腰,敏感的木木让我有点热血拔张,如果说苏素是那种胖胖的,可怜兮兮的小模样,木木则更像一个清纯的小妖精。

我把她俩在心里比较了半天,天平倒向了木木那边。

就这样,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就在意识模糊的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天平倒向木木,或许也和今天苏素的表现有关。

哎,管它呢。

自从我上过一次马哲课后,我再也没去过,因为实在是提不起兴趣。但出乎大家意料的是,从那儿之后,马哲老师再也没点过名。木木说,有一次马哲老师曾经问过她,那次和你一起坐的男同学咋不来了。木木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就谎说我病了。

让她惊讶的是,马哲老师竟然把自己的医疗卡给了木木,让她给我买点药吃。

我听了之后觉得挺感动的,于是再次坐到了教室里。果然,老师上课的时候先看了我一眼,很高兴,然后眉飞色舞地开始讲课。

木木依然坐在我身边,因为这课实在没意思,她就拿圆珠笔在纸上画卡通。看得出来,她也是受鸟山明影响很深的人,画出来的女孩儿都像阿拉蕾一样可爱。她画了一个女孩儿后,又画了一个满头稻草一样的男孩儿,然后写上了我们的名字和一句话——

阿草和木木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对了,大家可以叫我阿草,我朋友都这么叫我。)

我认真地拿过那张纸,叠成四方形,郑重其事地放在了钱包里。随后,我实在是太无聊了,就在桌子下偷偷拉着木木的手,抠她的手心儿玩儿。

木木肯定是一个全身都敏感的家伙,很快她的脸就渡上了一层红晕,她用很小的声音说:别玩儿了,痒痒死我了,我要笑出来就坏了。

我笑道:不坏不坏,你怕坏就憋着吧,嘿嘿。

我用手指甲不紧不慢地刮着,傻乎乎的木木,为了能让自己笑一下发泄一下,就假装东西掉在地上,低下头去在桌子底下笑。后来我玩儿够了,觉得这么折磨她也太不人道了,就松了手,假装听课。

晚上,我依然陪她去操场弹琴,当然还有接吻。

我说过,木木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儿,苏素用了好几天才会把舌头递过来,而木木第二次就会用舌头挑逗我了。

上小学的时候,自然老师教我们说,人对求知的欲望是不应该停止的。

我觉得很有道理。

打我刚认识她的时候,大家就都在讨论她的平胸,我也亲眼目睹过她的飞机场。那么,究竟有多平呢?

毛主席告诉我们,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趁着换气的时间,我把嘴巴凑到木木耳边说:亲爱的,我想摸摸那里,行吗?

木木反问:哪里啊?你不是摸着呢么。

那是我正把手放在她的腰上,对于我撩起她的衬衣摸腰这事儿,木木已经习惯了。

我说:不是这儿,我想更上一层楼。

木木说:算了吧,后背和腰不都是一样的么。

我崩溃:你装傻呢吧,谁说摸后背了,我是说,后背前面——当然,虽然前后可能差不多。

木木嗔怒着一把推开我:又不正经了吧!

我嬉皮笑脸地说:你看咱俩刚才做的,恐怕也不是什么正经事儿吧,我刚才申请的也不过是不正经的比较级而已,英语加ER的。

木木笑了:就这破嘴好使,口吐莲花。

我正色道:少打岔,你就说行不行吧,告诉我,我够绅士了,还申请。否则,刚才你依依呀呀的,神志那么不清楚,我直接上手都没问题。

木木撇撇嘴说:切,你试试,我把你狗爪子抓得稀烂。

眼看刚才亲吻时的温情和暧昧就要伴随着这不着调的对话化为无形了,我赶紧想办法往回找:亲爱的,你就满足我一下呗,你看我,每天都要给你唱歌,还受你虐待,我不容易啊!

木木哼了一声说:那你天天挠我痒痒怎么算啊!

我赶紧发誓:你让我摸下咪咪,我以后就不会……额,不会……不会因为莫须有的罪名挠你痒痒了。

木木想了想说,嗯,反正早晚也是你的,我倒也没什么意见,而且你开出的条件好像对我也有利哦。

我心里偷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这傻丫头。

木木又想了想,说,我有一个条件,就是一分钟之内你能摸到,那就随便你,如果一分钟之内你摸不到,那你的条件生效,我这边儿就不奉陪了。

我心里又偷笑,傻丫头,好哥哥我可不是雏儿啊,虽然解胸衣的手法很一般,但也不至于一分钟都解不开吧。

我一脸坏笑着接近她,然后迫不及待地把手伸到了她的胸前,开始解衬衣的扣子。

木木说,那就开始计时吧。

哎,这也太没情调了。

说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我解木木扣子的时候,手一直在抖,心里有抑制不住的激动,下体的宝贝也开始涨了起来。但是就在我把手伸进去的时候,一种奇怪的感觉突然从脑海里涌了出来。

——是硬邦邦的,是硬邦邦的布料。

我借着月光往衬衣的缝隙里看去——

你娘咧!木木的胸前竟然有裹胸,这该死的裹胸层数还不少,把她的咪咪保护得那叫一个周到,比安尔乐还周到。

这玩意儿,我要是一分钟能突破才怪呢。

上当了!天呐!

于是,第二轮的谈判也就此展开。

亲爱的,咱俩作为恋人,应该真诚真挚对不?我开始套词。

木木说,没错,所以刚才说的那些约定,即刻生效了,一定要真诚啊。

我被噎得半死:那个,你听说一句古诗吗?叫满园春色关不住,两个咪咪露出来。

木木白了我一眼说:下流。

我顿时失去耐性,一把把她捉过来,惨无人道地进行了胳肢。木木边挣扎边笑边骂我:你真是不讲道理!你刚刚保证什么了?

我说,我保证不以莫须有的罪名胳肢你,但是你现在有罪名啊,就是忽悠男朋友,以卑鄙的手段换取对自己有利的承诺。

木木身体又软了,她笑着说:哈哈,痒痒死了,哈哈,你太坏了,这也算罪名啊,哈哈,快放开我,哈哈哈……

我说:那我就要摸咪咪,你给摸不。

木木说:给给给,你赶紧松手别挠了,我都快尿出来了。

我一听,这小丫头连这种话都被我逼出来了,真是调教有方,就松开了手。木木顺势坐在我腿上说:你要保密啊。

我说:废话,你的胸只有我能看能摸,知道不,该保密的是你!哪天我要知道别人也和我共享她们,我就杀了你。

木木一边解裹胸一边啐我:你个傻小子,我让你保密的是这个……

裹胸拿下来后,映入我眼帘的………………………………竟然是…………………………………………我靠,很给力的胸脯啊。这哪是飞机场啊,分明就是两座大馒头山啊。
~~~~~~~~~~~~~~~~~~~~~~~~~~~~~~~~~~~~~~~~~~~~~~~~~~~~~~~~~~~~~~~更新~~~~~~~~~
看着眼前的两座大山,再想想之前的飞机场,可怜的政治老师身影再次浮现在我脑海里,而且,她翻来覆去说的就一句话——前后形成鲜明对比。

我看得发痴,竟然忘了去摸。木木撇撇嘴说:呀,我以为你真是流氓呢,原来是假的啊,没见过啊?

见过是见过,但是这事儿咋好意思显摆,尤其是你是我女朋友,我说见过别人的,而且质量还不错,质地也说得过去,你还不和我翻脸啊。

我觉得再多的话都是屁话,上学时候被老师罚站之后,我说的最多的话就是,以后您看我行动吧——现在就是他妈看行动的时候了。

我坚定不移地把手送到了木木怀里,那细腻的触感瞬间就传递到了我的手上。当然,木木的身体也在那一瞬间同时定格住了,我抬起头看着她,月光把她脸部的线条刻画得极其细腻。被抚摸的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让本来就热血沸腾的我增加了想蹂躏,想撕碎这个小姑娘的想法。

要知道,我也是有丰富摸胸经验的人,我几乎每一下都能点到木木的敏感之处,有时候用指肚去蹭她已经微微发硬的小葡萄,有时候则用手指围绕着大面积的乳房进行画圈,如潮水般的快感让她有些不暇接,我把脑袋贴在她的肩膀上,很猥琐的边摸边听她哼哼。

那时候我就觉得,世界上最美好的事儿,也不过如此吧。

摸着摸着,木木突然和我聊起天来:哎,我说,你能给我唱个歌儿吗。

我觉得木木最厉害的地方就是这了,她总是会在最有情调,最有调情,最能进行下一步的时候,不经意的用一个很扯淡的行为把之前所有的气氛都搞没。你说我这儿这么深情地摸胸,你让我给你唱歌儿,这这这……

我脑袋依然靠在她肩膀上,懒懒地说:唱啥啊,唱十八摸行吗?一摸摸到姐的裤子……

停停停!木木一把把我的手从她怀里拉出来,坏笑着说:我就知道你要唱这个歌儿,所以我之前就想好了,你真敢唱,我就把你手弄出来。

得,又上当了这丫头的当了,人家是下套害我呢。

我说,亲爱的,人家摸得正舒服呢,你咋能干这种不厚道的事儿呢。

木木说,光你舒坦了,我难受死了。

我坏笑,你真的难受吗?看你表情挺享受的啊。

木木趴到我耳边悄悄说:其实吧,刚开始的时候我确实觉得挺好的,但是后来就难受了,涨……哎呀,你懂不懂。

我装傻:我哪儿懂啊,我又没你那么大的咪咪。

木木嗔怒:哎呀哎呀,这话太难听了,什么咪咪啊,你们男的怎么这么猥琐。

我说,这就是你的不懂了。咪咪多好听啊,像猫一样,乖巧,招人喜欢。叫学名好啊?乳房?太难听了吧。

木木啐道:你脑子里还有没有点儿别的了,要是再讨论这种问题我可走了啊。

我说,我就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真的,我是真不明白……

木木说,你不明白我为啥把胸裹起来是吧?

我点头。

木木低下头,用很小的声音说:你不觉得她们有点儿大吗?

我大笑道:说真的啊,她们确实不小,但是我觉得吧,也没有特别大吧,就是个正常的尺寸啊,你没必要吧。

木木又趴到我耳朵边说:我和你说啊,我高中的时候是我们班最大的,我们老师经常说我,说得可难听了。

我有点生气:妈的,这帮老师就是闲得没事儿干。这玩意儿长得大点儿咋了,又不是自己能掌握的。她肯定是长了一对儿丝瓜乳,羡慕嫉妒你,所以才泼这脏水。

木木叹了一口气说:其实我学习成绩挺好的,就是因为老师总看不上我,搞得我也没心情学习,后来就考到这儿来了。

我笑道:挺好的,那我还谢谢你们老师了,否则我哪儿能遇到你啊。对了,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你说你减肥,我还纳闷儿呢,原来你是减这儿的肥啊?

木木点点头说,是啊,我在网上看人说,用裹胸裹住,然后跑步,就能把那儿跑小了,所以我就试试咯。

我奋起:以后不许他妈再试了。我和你说啊,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你身上的一切都被我接管了,这俩咪是我的重点保护对象。以后不许裹也不许减,要释放她们,从今天起,咪咪们失去的只是锁链,她们得到的将是整个儿世界!

木木大笑:哎呀笑死我了,你这说话都是从哪儿学的啊,还得到整个儿世界。你算哪个世界啊?

我一把把木木拉到怀里,亲吻着她的头发说:如果你愿意,我就是你的世界。

木木亲吻着我的下巴说,我愿意,我愿意。

抱了一会儿后,我拿起吉他,给她唱了一首黄磊的边走边唱,这个歌儿我一直都唱不好,换气老是出问题,吉他伴奏也一般,但是,我觉得这个歌词真的很不错——

其实也想知道
这时候你在哪个怀抱
说过的那些话终究我们谁也没能够做到
总有一丝愧疚自己不告而别的逃
但往事如昨我怎么都忘不了

看着靠在我肩膀上的木木,我唱着歌,在心里默默地说:苏素,我用这首歌正式和你道别。

大学的生活其实非常无聊,有女朋友之前,我的生活还算稳定,基本每天都在睡觉和看书中度过。学校有个图书馆,但在我看来最多是个图书室,里面的书一塌糊涂,没几本能看的书。曾经张辉去过一次,神经兮兮地拿回一本书说:我操,没想到图书馆里还有黄书。我拿过那本书看了一眼,顿觉崩溃——那是一本莫言的《丰乳肥臀》。

现在有了女朋友,我的生活就丰富多彩了一些,前半段差不多,还是睡觉看书,但是到了木木下课之后,我就得陪这小祖宗玩儿,有时候是去学校附近的公园转转,木木说生命不息,锻炼不止,有一个好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这点我倒是同意,谁不想摸一个健康的胸啊……

除了锻炼,剩下的就是谈情兼弹琴了,为了能满足木木每天听到新歌儿的愿望,我每天都在宿舍苦练。要知道天鹅在它的丑小鸭时代是多么的神憎鬼厌啊,自从我开始和木木交往并每天练歌之后,我就再也不用看手表了——

哥,这都快十点了,您别练了行吗?

我操,阿草,十一点了,你别他妈弹棉花了行吗?

最有意思的是,有一次张辉过来,言简意赅地告诉我:阿草,你别弹了,真的,跟踩了驴鸡巴似的难听。

我关切地对他说:不好意思啊辉哥,你还疼吗?

张辉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哭笑不得地走了。

当然,弹完琴也谈完情之后,会进入一个实践摸索阶段,在这个阶段,其实主要落点就是一个摸字。自从那次被我撞破天机之后,木木果然不在裹胸,而瞬间爆发出的效果也几乎震惊了这个儿班的人,这多少有点让我百口莫辩,因为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那是我的杰作。

女生暧昧的笑,男生没玩没了的追问,真是让我不堪抵挡。

后来我琢磨了一下,这事儿确实也是我的杰作,没啥可分辨的,干脆默认了就好。你们这些闲人关心这事儿,只是因为没有摸到还没有被摸,那些手里有货的人是绝对不会讨论这种破事儿的。比如说张辉和孙乐乐,辉哥早就兑现了自己的承诺,把孙乐乐搞到了手,而且估计孙乐乐的胸脯上也早就沾满了张辉的指纹。所以张辉就懒得关心木木的胸是如何一夜长大的,他只关心木木何时双耳失聪,这样我就不用老是弹棉花了。

生活需要调剂,尤其是像我这种本性并不安分的人。所以当学校学生会贴出招新的通知后,我就拉着木木到处报名。其实我也没觉得进学生会有啥好的,只认为那是当下一个热点的事儿,好比98年的时候,铺天盖地都在说世界杯,我本来不喜欢足球,但也看了两眼,最后爱足球爱得死去活来。

我仔细甄别了一下,觉得自己会弹几首棉花曲儿,应该去文艺部。而木木身为我们班的学习委员,则想去学习部。这个学校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方便管理,每个班的学习委员只要不是特别差劲,都会被编入学生会学习部。木木是个懒人,我知道她想走这个捷径。

想比较学习部,文艺部的争夺就特别激烈,面试的男男女女怎么也有五十多号人。这些人里大多都是帅哥美女,只有我穿得破破烂烂像个乞丐。不过我身边的木木倒是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在这儿我必须说一下,可能很多人觉得木木是个美女,但我要说,如果从单纯意义上来说,木木长得并不是一等一的美女,她清纯,但并不漂亮,我一直这么认为。

我俩找了个地方坐下,然后就等部长过来面试。木木小声和我说:我有个直觉,不想让你进这个部。

我问,为啥?

她说,这个部门感觉有一股邪气,而且有那么多的女的,将来肯定也是女的居多。我把你送到这儿来,多不放心啊。

我拉着木木的手说:你想多了,我只是觉得好玩儿才来的,一来人家不见得要我,二来他们要我我也不见得去,三来么,呵呵,你也太把我当回事儿了,人家眼里都是帅哥,不会有人喜欢我的。

木木撇撇嘴说,少扯,本姑娘就算比较有眼光的了,最后还不是看上了你?

我装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说:您哪儿是比较有眼光,您是最有眼光的了。

木木冲我灿然一笑,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像暖暖的春意一样包围了我。

就在这时,文艺部的部长昂然而至,部长有俩,一正一副,正的是个女的,叫张雅,长得有点像徐静蕾,比徐静蕾要白,说话非常温柔,男的是一个帅哥,叫韩旭,也挺白净,长得高大威猛。

他们简单介绍了一下文艺部的情况,就开始面试了。面试的过程很简单,就是想参加面试的人做个自我介绍,然后表演一段才艺就行了。

于是按照座位的次序,大家开始陆续进行。

我总是用最坏的恶意来揣测中国教育,而且多半时候是正确的。按理说,我们这个学校招来的都是我这种不好的学生,但是就在这次面试上,我发现很多人素质都很高,他们很多人都彬彬有礼,说话从容不迫,条理清晰。至于才艺方面,我真的突然对自己没什么自信了,毕竟吉他啊,摇滚啊,都是大众认为是野路子的东西,如同狗肉不上桌一样,也许我还真拿不出手去。

时间太少人太多,文艺部不得不把面试时间调成两场。韩旭宣布了择期对剩下的同学进面试,这让像我们这种坐了半天没轮到自己的人们很沮丧。我倒是无所谓啊,当时我都想了,下次面试我也不来了,要么换个部门看看,要么就彻底不掺和这事儿了。

谁知道韩旭把目光一扫,突然说:既然大家想继续,那我就再挑几个人吧,反正还有点儿时间。

然后他就开始点一些人进行面试的内容,这些人里大多是一些长得不错的女生。我知道我今天肯定没戏了,就示意木木,想提前离开。

然而,就当我们要走的时候,韩旭突然朝我这边指了指:那个男生……旁边的女生,你给大家介绍一下你自己吧。

那个男生就是我,我旁边自然是木木。

木木很大方地站起来说:我是来自金融系的木木,但我不是来文艺部面试的,我是陪我男朋友来的,下面还是让他给大家做一下自我介绍吧。

韩旭笑着对木木说:我觉得你气质很好啊,可以来我们文艺部试试啊。

木木微笑着说:真的不了,我已经去了学习部,还是让我男朋友来吧。

韩旭收住了笑脸说:我只想看你介绍和表演。既然你放弃了,那就算了吧。然后他开始找下一个人。

我在一旁都快被怒火点着了,但是还是不停地告诉自己要冷静。克制了半天,我发现自己实在克制不住,于是拉起木木提前退场。

出了门,有个人也追了出来,是张雅。她叫住我说:不好意思学弟,韩旭那个人就是那样,你别介意。

我说没事儿,心里却不停地问候着韩旭的家人。

张雅说:我看过你给我们投的简历,我个人对你非常感兴趣,下次面试请一定要来,好吗?

我不置可否,倒是木木笑靥如花:张雅姐姐,我们一定来,你放心好啦,我回去劝他。走啦走啦。

我和木木走到操场上,围着跑道散步。木木说:我觉得你既然想做一件什么事儿,就得尽力,人家张姐姐说对你很感兴趣,你就再去看看呗。

我叹了口气说:你真是傻丫头,张雅对我有没有兴趣不重要,我是觉得别人对你有兴趣。

木木愣了一下,随即大笑:哈哈哈,你说韩旭啊,哎呦,我可是名花有主的人了,他对我有兴趣我对他也没兴趣啊,他会唱十八摸么他!

我苦笑:事情就怕没你想的这么简单啊。

木木一把拉过我面对着她,说:可不许成天愁眉苦脸的啊,本来咱们就是去玩儿,玩儿得不高兴可不好。要不我让你摸一下那儿,你能开心点儿不?

我问:哪儿啊?

木木骄傲地把胸挺起来:你说呢!

我伸出魔爪:不摸白不摸,嘿嘿。

木木边娇喘边笑:摸了也白摸,你不说她们是你的吗?摸自己的东西是不是白摸啊……哎你轻点儿,别揪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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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8楼 发表于: 2011-01-26 11:27:18
第一次面试后的第三天,大二的金融系邀请我们踢一场足球友谊赛,这时我才知道,韩旭是大二金融的。只见他一身白花花的好肉,要不是他有凶狠的面部表情和粗壮的四肢,很有当小白脸的潜质。

对于足球这事儿,我确实无比热爱,但是踢得却十分不行,在初中的时候还踢个前锋,遇到球就和没妈似的瞎跑,后来到了高中,体力不支,改为踢中场,一脚出球,管他传给谁呢,总之自己脚下不拿球。再过了一阵子,体力继续不支,改踢后卫,见到对方前锋就喊:我铲你腰了啊。对方一听,赶紧传球,从此我这儿再也没有防守压力。

现在上了大学,当队长张辉问我能踢啥位置的时候,我慢条斯理地说:嗯,我去守门吧。

我始终都是一个天真的人,所以人家说是友谊赛,我就本着友谊第一的精神玩儿。可是比赛一开始,就觉得不太对劲儿,虽然我们听说了大二金融是上届校际联赛的冠军,但是面对我们这群临时组建的队伍,也没必要踢这么狠啊。尤其是韩旭,他身为对方中锋,加上身强力壮,经常一个人左突右撞,把我们相对瘦弱的后卫线撞得乱七八糟。不过他可能是心太急了,都是到了禁区弧顶就射门。不得不说,这小子的射术实在一般,大部分球都是连门框范围都没进,剩下的都被我牢牢抱住,一点儿威胁没有。

在我的身后,自然是球门,而在球门边儿上,是拿着毛巾和脉动的木木。我在比赛间隙回头看过她一眼,只见她小脸儿煞白,比我还紧张。我示意她别站在球门附近,危险,结果她笑笑和我说:韩旭踢的那叫一个烂哦,他能踢到我的话,我也值了。

我大笑。

说话的工夫,韩旭又从左路杀了过来。老实说,这小子的速度和对抗能力真是不错,眼看我们的后卫就要被他挤倒了。我怕后卫摔伤了,赶紧冲他喊:兄弟,不用防他,他在这个角度射不进!

我声音不小,几乎全场的观众都听见了,纷纷大笑。本来韩旭可以再继续突到小禁区再射门的,这样也稳妥一些。但是很显然,我的话激怒了他,他直接原地拔脚怒射,只见皮球像火箭一样直冲云霄——

我回头和木木说:韩旭这人忒实在,专门证明一下我说的是对的。

木木突然大喊:快点儿防他,球没出底线啊!

原来那个球见高不见远,等落地之后,韩旭胸部停球,继续往禁区里突。等我看到的时候,他已经到了小禁区,也就是我的跟前,我瞅准一个空子,猛的扑上去,一个侧滑抱住了皮球,而韩旭则突然啊的一声,倒在了禁区里。

裁判鸣哨,点球。

张辉愤怒了,过去就骂:操你妈你会判吗?小禁区里冲撞守门员,还判我们点球。

要说裁判也是个痛快人,二话没说就一张红牌把张辉罚下了场。这下,我们系的人全都愤怒了,纷纷围了过来。眼看比赛就要成斗殴了,我在一旁一边观察形势,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瞟着还在地上痛苦呻吟的韩旭。

妈的,果然是文艺部的,在球场上还不忘演一演。

木木从球门后面跑过来说:哎呀,要打起来了,你咋不去拦着点儿啊。

我说,我拦谁啊,拦大二的我拦不住,拦自己人我还是人吗?我没法儿拦。

木木有点生气地说:那这也是比赛啊,就这么打起来,太不像话了,你不拦我去拦。

我哪儿能让她去啊,没办法,我冲过去把自己的队员和大二的分开,说:咱们先踢球,剩下的踢完了再说,不就一个点球么,我给你们扑出去!

说完,我站回门线,做了一个冲我来的动作。

韩旭从地上爬了起来,冷笑着喊道:好,我自己的点球我来踢,我看你怎么扑出去!

他在点球点上摆好了皮球,然后冲看台上的大二拉拉队挥了挥手,助跑,踢!

力道确实很大,但是角度实在太扯。我一个侧扑把球扑了出去,但是可能因为我们系的队员还沉浸在刚才的不平等待遇中,忘了补防,结果韩旭跟上一个补射,球进了。

进球之后的韩旭特别高兴,对着看台上喊:进球,还有十个呢,你们等着吧!

韩旭说的没错,失去了队长,失去了那种心平气和的心态,我们的队员开始不断犯错,球门被打成了筛子,最后我们耻辱性的以7:0输给了韩旭他们。

我很沮丧。

比赛结束后,我坐在球门附近迟迟不愿意离开。木木就坐在我身边,一句话都不说。再后来,她摇摇我的胳膊说,别太难受了,你难受我也不舒服,要不这次我给你唱个歌儿吧。说完不等我同意,就开始自顾自地唱了一首朋友别哭。

我了个去,我真没想到,木木唱歌竟然这么……难听。

求你了姑奶奶,你让我多活几天吧,你这歌声真是摧人心肺啊。

木木见我有了反应,高兴地说,不懂了吧,我就是要的这个效果,我故意唱这么难听的。好,既然你没事儿了,我就好好儿给你唱吧……

听了几句后,我再次崩溃:木木,你还是故意唱难听点儿吧,这个还不如刚才那个呢。

木木粉拳接踵而至:找死啊你!

不管怎么样,从这次比赛之后,我觉得我和韩旭算是结了梁子。我应该不是一个心眼儿太小的人,但他肯定是,所以文艺部的二次面试我也没准备去。但就在这个时候,传来了一个让木木很失望的消息——她竟然没有入选学生会学习部,这真是太出人意料了。之前我说过,除非出现极特别情况,否则学习委员是一定可以入选学习部的。

因为这件事,木木有点郁郁寡欢。我明白她的心情,之前她和我说过,她高中的时候学习挺好的,但是偏偏遇到了一个变态老师,那个老师觉得女孩子胸大就是不正经,生生把一个很好的学习苗子给毁了。而现在呢,不得不说木木是个再好不过的学生了,任我再怎么勾引,她也从来不逃课,每节课都认认真真地听。高数难不难?人家木木解个题真是随随便便的事儿。

这样的人进不了学习部,能不难受吗?当天,木木说晚上想在宿舍里一个人静一静,没有和我去操场。百无聊赖的我在宿舍里弹琴,为了不影响大家,弹的都是一些还能听的曲儿。张辉听见我屋里有动静,过来做客:草哥,今天咋没去陪你的小木木啊。

我说:你不也没去陪孙乐乐么。

一听这个名字,张辉义愤填膺:别提那个婊子,我和她分了。

哎,分了也不至于就给人家找这么个工作吧,一日夫妻百日恩呢。

张辉说:你不知道,这女的忒恶心了,为了进那个狗屁文艺部,主动向那个傻逼韩旭投怀送抱。老子什么都能忍,就受不了帽子有点儿绿。

我这才明白为啥那天踢球的时候,张辉对韩旭如此愤怒,原来是这么回事。

张辉愣了一愣之后,突然把门关好冲我说:阿草,我得和你说一声,你得看好了你家木木,有个事儿,虽然我也只是听说的,但百分之八十是真事儿!

我问:什么事儿,你说。

张辉放低声音说:木木没进学习部,是韩旭捣的鬼,他好像看上你老婆了,想把她弄到文艺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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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张辉的话,顿时火冒三丈,这真是书可忍婶不可忍了。我当时就马上就想去找韩旭讨讨说法,但马上就被张辉按住了。

张辉说,你太天真了韩旭这么强势,肯定有人给他撑腰。咱们这个破学校你应该知道,前身是个中专,现在还有一批中专的学生没毕业呢。这帮人,别的不行,打架那是真狠啊,听说韩旭和他们关系特别好,谁要是惹了韩旭,恐怕走夜路的时候真要小心点呢。

关于大学这种立山头的破事儿,我也有耳闻,但是真等自己经历了,却觉得非常不可思议。一种无力感漫过全身后,我叹了口气说:那怎么办啊。

张辉说,其实也没啥,韩旭想让你家木木进文艺部,但她可以不进啊,对吧。

一听这个,我顿时又精神了好多,没错,木木已经说了,不会进的。我就不信了,韩旭再霸道,还能牛不喝水强按头还是怎么的。

想起木木说的,要快乐,我就又高兴了起来。我拉着张辉说,行,哥们儿够意思,啥都和我说,为了表达我的敬意,我给你弹个歌儿吧。

张辉一听,蹦起三尺高:我操,你饶了我吧,不瞒你说,我一听你弹琴就想哭,想起我死去的老奶奶,我小时候就是听着她弹棉花的动静儿长大的。

我笑道:我去你大爷的,老子弹的有这么难听吗?

张辉边逃跑边说:我真想让你给韩旭弹一段儿,让他七窍流血致死……

张辉走了,屋子里又剩下我一人,那种猫爪子挠心的感觉又回来了。不行,我还是不放心,我得给木木打个电话,不说让她向我党表个决心吧,也得踏踏实实地告诉我,不许去文艺部。

电话刚拿起来,我又放下了。哎,当时木木让我别去文艺部的时候,我是怎么说的来着。既然是革命道路上一起走的亲密战友,就应该对对方有着足够的信任。我和韩旭的势同水火相信聪明的木木看得一清二楚,所以她肯定不会入学习部的。

那不打电话让她表决心,聊聊天总是可以的吧。我这么说服了自己,又拨通了她的手机。

关机!

再打宿舍的,接电话的是她的舍友。那舍友一听是我,好像很纳闷儿的样子:木木啊,她早就出去了啊!

我心里一沉,问:她去哪儿了你知道吗?

那人打趣我:你俩每天恨不得黏在一起,她去哪儿你应该比我清楚吧,哈哈,咋了?你俩闹别扭了?

我没工夫和她扯淡,说:没事儿,没事儿我挂了啊。

挂掉电话之后,郁闷像乌云一样大面积笼罩了我的心。虽然我不敢肯定木木到底去了哪儿,但直觉告诉我不是一件好事儿。我穿戴整齐走出宿舍,虽然我不知道该去哪儿找她,但我实在没办法呆在宿舍里。

我像一只执行任务的警犬一样,仔细地排查着学校的每一个人。我太熟悉木木的身影和气息了,我相信只要她在我能感觉到的范围呢,我就能第一时间找到她。

但是没有,我找不到她。我觉得异常烦躁,心中像压了一团火。

最后,我干脆走到女生宿舍楼的门口,找了一个远远的,可以看到入口的地方坐下。就算再怎么着,木木也会回宿舍的,我就在这儿守株待兔了!

一个半小时过去了,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半,再有半个小时宿舍楼就要锁门了。我突然有一种特别不好的预感,那就是今天晚上木木可能回不来了,如果真是那样,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该做什么好。我心里一直都在往那个方向猜测,那就是她和韩旭出去了,但是我又真的不敢那么想,那就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碰一下都是钻心的疼。

十一点,阿姨开始锁门。我又呆了五分钟,开始往男生宿舍楼走。其实这点学校还是很人性化的,男生的锁楼时间比女生晚半个小时,学校充分地考虑到了女生需要男生护送回楼,顺带依依惜别的时间需求。

路上,我脑袋上的太阳穴突突乱撞,这一晚上过的真是造孽。就在我要进楼门的时候,我突然看见一个身影在校园的甬道上一溜小跑。

那个身影我再熟悉不过了,木木。

他妈的,我骂出一句脏话,然后也朝着她跑了过去。

很快,我追上了她,一把拉住了她。木木吓得尖叫了一声,然后看到是我,很惊讶地说:你……怎么是你。

这话让我更加恼火:不是我还他妈是谁!

路灯下的木木显得很憔悴,双眼迷离,粉腮带红,一股酒味儿扑鼻而来。

我狠狠攥住她的手,问:你今天晚上去做什么了?

木木低下头,不说话。

看来,我应该猜的没错了。我甩开她的手,自顾自走开。这时候,木木追上我,一把拉住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停下,冷冷地问,那是哪样?

木木好像下了一个决心似的,她拉起我就往校门外面走:走吧,我们找个地方呆会儿,反正宿舍也进不去了。

我被木木拉着走出校门,上了一辆出租车。木木说了一个小区的名字,十分钟后,我们到了。

木木打开一个房间的门,说:这是我家另一处房子,平时没人住。高考的时候我自己在这儿复习,后来就把这儿当根据地了。这钥匙有两把,现在给你一把……

我没接钥匙。

木木拉过我的手,把钥匙塞给我,然后把我推到屋里。

那是一个装饰比较简单的屋子,但是里面东西摆放还是挺全的,沙发,电视,空调。该有的都有。

木木把自己丢在沙发上,虚弱地说:我今天真的很累,要不咱俩先睡觉吧,明儿再说行吗?

我看着木木憔悴的样子,心中真是可怜她。但是一想到韩旭,心中又觉得可憎起来。我走到沙发边儿上,一把拖过木木,二话不说就解她衣服的扣子。

木木一边挣扎一边说,你这是干什么呀。

我说,例行检查,我要看看我的东西上有没有别人的指纹。

木木疲惫的脸上露出了笑,她没有继续挣扎,只是叹了一口气说:您检查吧,检查完了我就清白了。

我一边手上作业一边说:这你就想清白啊,这才哪儿到哪儿,我跟你说,不要试图和我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就觉得能蒙混过关。这只是第一步,党和人民对你的考验是层出不穷的。

说真的,我之前豪气万丈,恨不得一把捏死木木。但是真的一旦接触到她的身体,和她说几句话,那种愤愤就再也找不到了,完全不遵从能量守恒定律。

我的手在木木的胸上来回游走,上下翻飞,木木双眼半闭,半主动半被动地接受着抚摸。五分钟后,她的老毛病又犯了:请问党,您还要考验我多久。

本来我的心已经和手掌下的那些皮肤一般细腻了,但这句话又把暧昧的气氛生生搞砸了。我想了想,突然下定决心,一把拉过她抱在怀里,说:木木,你别告诉我今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我不想知道,真的不想知道,但是我相信你,我也爱你,我们都发誓,不做对不起对方的事情好不好?

木木趴在我耳边说:好啊,不过你还是不信任我,否则你怎么会让我发这种誓呢?你今天很婆妈啊,用你的话说,像个老娘们儿。

我拍了她一下说:还不是被你害的,我真的是太在乎你了。

木木笑了:好了,你抱我去睡觉吧,我困死了。卧室就在那边。哎哎哎,先把衣服扣子给我系上,这个形象过于淫荡。

我嬉皮笑脸地说:可是我喜欢啊。

嗯,那种感觉竟然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把木木放在床上,然后从旁边拿了一个毯子,准备离开。木木盘腿坐在床上,看着我傻笑。

笑啥呢,傻得和加菲猫似的。我问。

她说,哎呀哎呀,你真虚伪,你说,有个这么漂亮的美女在这儿,你竟然决定去沙发上睡,呵呵。

我露出色迷迷的表情说:既然你这么勾引我,那我也不客气了,来,脱衣服吧,现在是上演激情戏的时候了!

木木打了我一巴掌说,激情你个头啊,我就是和你客气客气,你还当真啦。

我根本没接她的话,脱鞋上床,然后死死把住床头,一副你弄死我我也不下去的表情——说真的,老子憋屈了一个晚上,你必须补偿我点儿什么。

木木又打了个哈欠说:可以免费让你摸胸,但是和你商量下,我真是太累了,咱就摸胸,你别趁我睡着了瞎摸,行不?

我嘴巴一撇:看我心情吧。

于是我们关了灯,开始各自脱衣服。

说真的,我还是挺紧张的。由于自己长期不锻炼,身材稀烂,一块儿像样的肌肉都没有。我怕自己恶心的身材吓到木木,就在上身留了一件T恤衫,这件T恤衫很肥大,顺便可以遮住下半身。

因为之前都是木木自己住,所以被子只有一床,自然是她盖。我盖了个毯子也不冷,枕头是一只布偶,好像是维尼熊里面的那只老虎,长得比加菲猫还小一套。

既然说好了补偿,那就开始吧。我偷偷把手伸到木木的被窝里,开始继续在她的胸脯上寻找久违的感觉。木木刚开始还很配合地哼哼几声,后来……哼声直接变成打呼的声音了。

看来她真的很累啊。

木木睡着了,我把手抽回来,一个人盯着天花板看。今天晚上的事,看样子她是真的和韩旭出去了,而且还喝了酒。我是真的不想知道细节吗?未必。我只是不想把这个口子撕得更大。所谓爱的越深伤的越深,我是真的真的太喜欢木木了,所以我怕我知道细节之后太伤心,会从此失去她。

恍惚间,我又想到了苏素。她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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