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言语,落在张宏心头,化作阿娘那不停劳作的身影,直叫张宏泪不能停,不待郎中说完,张宏陡然喝道:“我阿娘所患何病!”
这一喝,却不止惊了郎中,便连那叶婶也是一颤,看向张宏的眼神似是大为不信.
显然,孙郎中也理解张宏此时心情,并未介意张宏无礼,叹道:“沉疾已久,旧疾未愈又添新疾,体质虚热,极阴之体.”顿了顿,又道:“早先,我
已嘱咐过你阿娘,要她切记保重,奈何……”
颤抖着唇,张宏只觉眼前一片黑暗,幽然道:“若是阿娘不在了,我活在这唐朝还能为何?我存活下去又有何意?”胡乱的言语并未让叶婶以
及孙郎中完全听清,深吸了口气,张宏又问:“有救否?”
这是张宏最后一丝希望,只待郎中说出有救,便是刀山活海也要阿娘好好活着……
孙郎中并未当时作答,闭目凝神,像是在思考些什么,嘴上念念有词.不多时,却是猛然睁开双眼:“先祖师(药王经)所载,有这一病!”话罢,
张宏不能自已,紧握孙郎中双手.未待张宏说话,孙郎中又道:“只是,此病先祖师也只仅见一例,当时也并未治愈.”
这一惊一乍,直让张宏将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学得了聪明,张宏也不再接话,只等孙郎中说下去.
“不过,倒是留下一药方,或可救治.”
如天籁之音,张宏喜极,胡乱抹了脸上的泪:“如此,还请郎中开出药方.”
显然,对于征服这等先祖师也未能治愈之病,孙郎中也是抱以极大的热忱.
“药方,我已尽不记得.只是隐约所记皆是极阳之药,方可驱这极阴之体.”眼看张宏又是急红了眼,孙郎中却像是完全放下了心神:“不过家
师却定能知晓!”
“在哪?”张宏脱口急道.
难得的,这郎中笑了笑,也微微驱了驱张宏心中之忧:“仍在京城公主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