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上)
萧子墨还记得,那晚,如果不是沈曼先开口,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动作,萧子墨记得,那晚沈曼端坐在床内,罩着红盖头,声音低低的,她唤了一声,“夫君。”
萧子墨记得那种身子酥麻后的感觉,直直地走过去后竟忘记了用金秤去挑那红盖头,直接用手去掀起,红盖头下的容颜借着胭脂显出六分妖娆,但却怎能盖住那眼眸之下的轻灵隽秀,萧子墨觉得自己如同掉进夏日午后温暖的湖水里面,不愿醒来。后来,萧子墨才想到,那秤果然是彩头,如果当初他用了那秤,后来是不是可以不用多了那么多磨难?
那时候的沈曼叫萧子墨觉得恍如隔世。萧子墨是初夏时节迎了沈曼入门的,结果入冬时却又依着沈曼的心思娶了妾氏进门,萧子墨觉得,一切如同一场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