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初,湖北省武穴市郊的一个村庄里有一老单身男子刘某,因自幼失去父母双亲,弄得如今快四十的人还是个单身汉,几乎全村人都知道这事。
论人品,刘某为人正直,参加任何集体生产劳动从不偷干躲懒。论相貌,五官端正,身高也足有一米七八。早有不少良家女向他示爱,而一旦正式求婚都一个个地黄了,原因就是没有为他当家作主的父母亲人。就这样,寂寞无奈的日子无时不刻地在吞噬着他的青春年华。说来,也情在理中,他白天忙于集体生产,吃罢晚饭他也常走夜路去窜门,尤其爱窜一些丈夫不在家过夜,要么就是年轻的小寡妇。但这种窜门有时也偶有收获,但大多也就聊聊天、赶走赶走彼此的寂寞而已。
话说那是一个末秋的夜晚,月光皎洁如一轮明镜,离子夜时分还有两个小时他就从那家无获而归,刚一上大路,正好看到前面并排走着两个女子,一个短发的没挨到肩,一个长发的扎着两条粗辫子,还边走边咕咕哝哝说着什么事儿来着,他壮着胆朝她们喊了一声:喂,等我一下!他这一喊,那两女果然停下腳步等他,但那扎辫子的只等了一小会就继续朝前走了。而短发的等他迎上来并排边说着话边往前走,刘某也边走边从侧面偷看那女子的相貌后发现女子蛮漂亮,再打听她姓啥又住在何处,那女说我姓汪,家住在乂乂街乂乂巷乂乂号,刘某又问她家有几口人,那女说我家就我一个人过,只是隔壁有个老太婆,但她从不管闲事,今晚你到我家去吧。这话正中刘某下怀,于是就跟着那女直走走弯走走,左拐拐右拐拐地总算到了家门口,在那女拿钥匙开门的当儿,他发现隔壁老太婆的屋子真矮,简直矮得他手都摸着了屋檐。门开了,他跟着她,但也没敢直腰往里进,当进得屋中一看,哇!一屋灯光通亮通亮,家俱件件崭新:大衣櫉、五斗柜、写字台、高低床、缝纽机、床头柜、还有梳妆台、洗漱盆之类几乎样样齐全。那女一会儿就脱光了衣裳睡上了半透明蚊帐的床上了,刘某因为初次见面又是个生地方自然没有那么大胆就跟那女直接上床,他呆坐在写字台前踌躇着,果然,那女小声喊道:快来呀,我等不急了。她这一喊,刘才顺着台阶上床,他脱下末秋的几件衣裳一件件地放在床头柜上,当他一脱完衣裳那女子一个翻身过来就紧紧搂住刘不放,好一阵才松开手,便进入春宵激荡的鱼水之欢了……
第二天一大早,放牛的大人、小孩都赶牛出来到田埂、路边、坟地等处吃露水草,一个小孩放牛到一坟地时突然发现一个赤条条一丝不挂的大男人直挺挺躺在坟沟里好像是死人!他吓了一大跳,他压根不敢靠前看明白,就赶牛回家告诉大人们,大人们一听都赶来看新鲜,果然是一个****男人仰睡在坆沟里像死人一个样,旁边还整齐地放着衣裳,女人们一看直羞得往后躲,但却舍不得,又偷着看去,一个年纪长点的男人凑近去看,并用手去摸是冷是热,不料他一声惊呼:是活人!是活人!这一呼那男人一个翻身醒来,原来正是単身汉刘某!刘某见如此众多不认识的男女在看他,才发现自己是坐在坆沟里而且赤身****,他顿时羞得无洞可入,便一个起身就想跑,当那人叫他赶紧穿上衣服时他才缓过神来:我的天啦!原来我昨晚的半夜春宵是在这坟沟里过的!
后来不少人总问他:那次睡在坆沟里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如实地说出来后才对上号了:原来那坟里埋的正是一位新婚不久的美少妇,因丈夫在外又有新欢后她一气之下寻短而死,死前正是一头短发,说话的声音还清脆如铃地好听,而旁边的一座老矮坟里埋的是一位七旬老妇。刘一听大惊失色,原来他真的跟那个女鬼度了半夜鱼水之欢!他越想越后怕,越想越觉得瘆人又腻人。从此以后,刘某再也很少走夜路找女人了,更不敢里跟陌生女子搭讪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