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他的头发不是黑色的吗?”高个女人自言自语到。
“没错!住在偏僻山村的人,忙于耕作,性情淳朴,不会象城里人那样注重打扮和穿着,而这个死者却染了一头金黄色的头发,显然证明他不可能是碧池村的人,那里不可能有这种染发服务,十分的闭塞。而眼下这人显然十分时髦。并且他的手掌上没有茧,十分的白嫩,骨骼瘦小,若不经风,实在不该是一个庄稼汗所应当具有的体魄。托尸的人先前似乎想到了这点,所以在他的头发上涂了层一次性的染法膏。因为他们知道赶尸匠除了在临行前会在这尸体上贴些道符外,一路上不可能再揭下这高毡帽。由于这尸体的头发闷在帽子里,再加上路上的颠簸,他头上的颜色部分已经还原成了原样,并散发出难闻的味道,因为这药水本身就有刺激性,再加上这尸体日渐腐烂,所以气味更是不堪,却因为闷在这厚厚的黑袍里而不易觉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