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笑得乱颤的天使长,衣卒尔忽然想到,在这么近的距离,自己完全可以将这个毫无防范的老家伙干掉,然后天使长的位置毫无疑问就是……那么这样:一拳打过去击中他的下巴,趁他片刻的眩晕一刀将他刺死……不行!没带刀……不如先假意给他揉肩捶背,再突然掐住他的脖子……不行,万一屋里有监控录像就麻烦了……对了,我先放个蔫屁,当他闻到后就会奇怪,这个屁是谁放的呢?我就说,不是我,然后我就告辞,他晚上肯定睡不着觉,而且以后天天睡不着觉,为这个“牵股之谜”所困扰,日渐憔悴,郁郁寡欢,不久就会精神失常甚至喝药自杀……哎呀,神不知鬼不觉我就能达到目的……我真是聪明啊……
“你傻笑啥呢!”泰瑞尔一句话把衣卒尔从危险的幻想中拉回。
“啊……泰哥,”衣卒尔道,“您的笑声充满了人生的哲理和人道主义精神,令小弟心驰神往,不禁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