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水无罪]专注狂热的水楼----长篇小说《Diablo》 [复制链接]

苦寒的高原鸟兽罕至，这倒是给遗体的保存提供了良好的条件，但同样也因为这个原因，给整理遗体的工作带来了一些麻烦，凝固的血水将两名先后牺牲的同伴镶嵌在了大地上。
为了不破坏同伴的尸骸，大家只好用各自的兵刃一点一点地刨开冰层，还要有人在一边从爆炸产生的碎肉中找寻着属于自己同伴的那一块。
尽管很脏很血腥，可没有一个人说哪怕一句话。
一直到正午时分，那两具骸骨才被基本完整地收起来。酒柜像完成了一个心愿似的长出一口气，难得地笑了一笑，然后抬起头，看了看冰雪反射过来的刺眼阳光。
他知道这时候不能再在阳光下待下去了，不然时间长了他们非得也患上雪盲症不可，于是艾尔多召唤出大熊来驮着遗骨，而一行人又在巨狼的带领下，靠着陡峭岩壁阴影，开始赶路。
再往前走，就能看见一些被冻得只剩一口气的恶魔了：攻城兽、小妖精和地刺怪什么的，都有，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享受着一夜饥寒交迫之后那难得的温暖阳光。
它们看见有人类过来，还是本能地要发起攻击，可身体却力不从心，几乎不能有任何动作——力量往往与体格成正比，而体格又往往与食量成正比，饿了整整一天，又没有任何物资保暖——死神的丧钟已经开始敲响，它们的消亡只是时间问题。
没有管它们，一行人跟着“猫咪”，很快走到了一处峭壁底下。
三头狼不停转着圈地在地上嗅来嗅去，发出不耐烦的哼哼声，还时不时朝着岩壁吼上两句。
酒鬼抬起头看了看面前的这面峭壁。
原先右侧隆起的山脉在这里突然转了个弯，完全挡住了向前的路，可能因为风向的问题，这面峭壁上的积雪和坚冰比另外的峭壁都更厚，结成了一块相当完整的冰壁，泛着浅蓝色的光芒，相当壮丽。
“难道要翻过去吗？”其他人看着这面跟镜子一样光滑的冰壁，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只有娜塔莉没有去想翻越的事情，而是留意了一下面前，然后特意走到峭壁脚下，用手指轻轻扣着。

“你在做什么？”酒鬼注意到娜塔莉的举动，问了一句。
“艾尔多你也不跟它们交流一下吗？那么确定安亚被带着翻过了这里？”娜塔莉没有回答，而是问起了艾尔多。
艾尔多这才急忙收回视线，把狼唤了过来，轻轻跟它们嘀咕了几句什么，这才回答道：“猫咪们说味道到了这里就断了，应该是翻过去了吧。”
“那可不一定……”娜塔莉一边说着，一边往前挪动着步子，手上轻叩的动作也不停，走了大概十多米以后，突然停了下来，说：“其实也可以穿过去！”
话音刚落，铁爪探出，在冰面上狠狠一砸。
咔嚓——
原本平滑的冰面被砸出了一个半人高的小洞，三头狼一溜烟钻了进去。
进了洞以后，虽然能感觉到温度降得比较低，但在厚毛皮的抵御下，还能活动自如，而且洞穴里的空气没有那种腐朽的气息，可以断定另一头一定通向外界。
“你怎么知道安亚是从这里过去的？”
艾尔多进来以后注意到这些，加上“猫咪”已经不再因为找不到路而烦躁，就认定了娜塔莉的判断，但是他不解的是娜塔莉怎么会这么肯定不用翻越峭壁。
“冰面都是长年积累下来的坚冰，非常坚硬，也非常光滑，如果要翻过去怎么可能不在上面留下痕迹？既然要留下痕迹，短短两三天时间里怎么可能又完好如初？所以这路一定在下面。刚才我看了看冰面的坡度，注意到越靠近地面坡度越缓，这样，如果有一个足够人钻过去的小洞，那进来的人只要把外面的积雪又堆起来堵住洞口，再往上面喷一些水，用不了多久那些雪就会结成坚冰，这个洞口就会跟外面合为一体了，很高明的伪装。我猜，这条路大概是通往那个传说中的圣地的。”娜塔莉做出了自己的回答以及猜测。
大家这时纷纷转过脸来看着伊森，伊森也点了点头，说：“的确有可能，我从没听说过这个地方有一个能与外面相同的洞穴。但，如果真的是通往圣地的路，那这条路将会非常危险。”
“为什么？”这时候还会问为什么的只有娜吉了。
“因为除了长老以外，没有人从圣地活着出来过，所以我们一直只有传说，没有真凭实据。”

于是队伍便没有再耽误，点燃火把，继续前进。
洞穴越深，寒意越重，要不是身着厚重的裘皮以及手上的火把带来的一丝温暖，真得活活冻死在里面。
“伊森，跟我们说说那个安亚的事情，或许能找到些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人有时候越是在意寒冷，就会觉得越来越冷。其实酒鬼也知道这个时候就算把安亚的老底翻个遍也未必能找到什么线索，主要还是为了把大家的注意力引开。
说这话的同时，酒鬼也跟娜塔莉使了个眼色，娜塔莉便快走了两步，到了队伍的最前面。有这么一个优秀的杀手和机关陷阱的专家负责警戒，完全可以保证队伍的安全。
“安亚啊，她是奥古斯特长老的女儿。亚瑞特族人跟外面最大的不一样就是我们没有所谓的贵族，长老们权力虽大，但仅仅限于决策，没有任何其他的特权，所以安亚从小是和我们一起玩、一起长大的。”
阿维娜不在，伊森也正好不用顾忌什么，于是从头开始讲起。
“她是个很要强的人，也是个很聪明很有领导魅力的人，这一点倒是跟酒鬼你挺像。她从小都是这样，虽然年纪比我们大多数人都小，但很多大孩子都很听她的话，除了我。”
“我小时候父母相继去世，有一段时间非常孤僻。那时候马拉大婶也要经常给族人看病什么的，除了照顾我温饱以外，没太多时间管其他的。我虽然经常跟那些孩子呆在一块，但并不是太合群，更像是一个旁观者。”
“可是安亚没有排挤我，出人意料的，她更没有像对其他人一样摆出大姐头的架子对我，一口一个哥哥叫我，让我又觉得自己有了亲人，慢慢地将我带出了失去父母的阴影。”
“后来有一回马拉大婶开玩笑问我，长大以后娶个什么样的媳妇，我就说娶个像安亚那样的，所以后来大婶就一直说安亚是我的小媳妇了。呵呵，那时候不懂事，也不知道媳妇什么意思，还以为就是像一家人一样能生活在一起整天玩在一起那么简单。现在想来，其实我一直把她当成自己的妹妹。”

还好阿维娜不在！
听完之后众人心里不由得发出这样的感慨。
“听你这么说，你应该很担心她才对，可好像你对安亚的失踪并不怎么着急啊，难道是怕在某人面前表现出来？”娜吉一脸坏笑地问。
“咳咳，这个……倒也不是，主要是我最清楚那个丫头满脑袋的鬼主意，没那么容易有危险的。”
“恐怕未必！”走在最前面的娜塔莉突然停下来，警惕地看了看周围。
大家也立刻收敛心神，最快地做好了战斗准备。
一安静下来，整个洞穴就显得有些可怕。
屏息听了好一会，一点声响也没有，可能是娜塔莉听错了什么。
正要放松下来，娜塔莉却突然伸出手来制止，然后她弯下腰去捡了一颗石子，轻轻往前面抛了出去。
石子的大小和娜塔莉抛出去的力度方向等大家都看在眼里，可石子落地的声音却比预料之中要晚上一拍，这让大家确定了前方一定有什么东西。
因为只有撞到了东西产生反弹才会让石子的运行轨迹发生改变，进而改变落地的时间。

“娜吉，点火！”酒鬼喝了一声。
火墙立起。
黑暗中传来几声惊叫，借着慢慢盛起的火光，大家渐渐看清了前方的敌人。
这是一种长着长长的白色毛发的野兽，它们像猩猩一样人立着，手脚粗壮，身材高大，看上去似乎又是力量极大的类型。可能由于长期生活在幽暗环境的原因，它们的眼睛并不大，有的甚至干脆被额前垂下来的毛发给挡住了眼睛，说明它们并不以视力为主。
“是雪人！！”伊森惊呼。
“见过？”酒鬼简短地问道。
“以前见过一两次，这些家伙平常很少出现，但每次出现都会造成很大的破坏！它们力量非常大，而且毛皮非常厚实，听说也有往自己身上沾水的习性，毛发间的水结成冰以后能起到想到强的防御作用。记住千万别被近身，要论力量，我们一起上也未必是一个雪人的对手！”作为高原子民，对这种野兽当然有一定的了解。
“娜吉、艾尔多，看来等会要靠你们了，火焰法术主攻。”酒鬼说。
如果不能近战，那就只能靠魔法远程攻击了。从刚才伊森的描述来看，它们既然有厚实的毛发。还有让毛发结冰的习性，那冰魔法应该起不了多大作用，只好用与之相克的火魔法来对抗了。
说话间，被突如其来的亮光晃花了眼的雪人已经适应了光线，既然行踪暴露，也就没有必要再遮遮掩掩，直接冲了过来。
它们奔跑的脚步声很轻，但却能感受到每一步带来的震动，估计是长且柔软的毛发起到了很好的缓冲和消音效果，难怪之前可以悄无声息地靠近，要不是娜塔莉在，可能真要被打个措手不及。
伊森刚刚交代过它们力量奇大，酒鬼可不想亲自试验一下这句话有没有夸大的成分，于是准备指挥大家撤退。
经过前一次惨痛的教训之后，酒鬼现在对撤退的节奏把握更加注意。单就火焰魔法而言，娜吉不管是攻击的速度还是威力相对都要略逊艾尔多一筹，而艾尔多则输在吟诵时间要长得多。
所以他先是让其他人包括娜吉都后退，只有自己和艾尔多留了下来，让艾尔多先利用怪物追过来的这段时间施放一个威力和范围都稍强些的火焰魔法来造成杀伤，为了以防万一，自己也留在他身边。

艾尔多用的是一个以前没见过的法术，火焰好像突然变成了流水，毫无征兆地从地下窜了出来，然后掀起一阵波浪，向雪人们漫了过去。
哧——
高温的火焰将雪人身上凝结的冰甲悉数融化，蒸腾起一阵白雾，迷住了它们的眼睛不由得停了下来。
酒鬼见第一步起到了作用，赶紧拉着艾尔多快速后撤跟上队伍，在后退的过程中，蒸汽渐渐散开，酒鬼瞧见有几只雪人甚至被高温灼得毛发都有些焦黄弯曲。
看来即使没有受伤，它们的毛发也该烤得差不多干了，那接下来它们用来防御的长毛，就将是最大的软肋！
“娜吉，准备攻击！”酒鬼喊道。
“又是这样，没创意。大家只管跑就行了，给你看点新东西！”娜吉一开始还以为酒鬼有什么出人意料的安排，却没想到还是比较稳妥的常规性战术。
看来之前的失误酒鬼要记一辈子了。
可熟读赫拉迪姆历史的娜吉知道，他们此行最终的敌人巴尔，是一个多么狡猾阴险的恶魔，当年塔拉夏可是费了好一番心思才把它给封印的，要酒鬼继续这么谨慎下去，也许一辈子都斗不过巴尔。
那还是把还没试验过的招数拿出来用用，权当激励一下酒鬼吧，实在不行再按酒鬼的常规战术来。
想到这里，娜吉适当放慢了脚步，落在了队伍的最后面。

为防有失，酒鬼也紧紧地跟在娜吉的身边。
娜吉好像在专心沉吟着什么，没有任何分神。酒鬼不知道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只知道后面的雪人渐渐地缩短了和队伍之间的距离，不禁有些焦急。
可又有些不对劲，身上还没先热起来呢怎么脚下先感觉到热了？
酒鬼低头一看，娜吉的鞋底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着了火！
酒鬼差点就要让艾尔多快点过来用冻气喷一喷灭火了，这时候娜吉脸上却突然一喜，右脚重重地往地上一踩，脚底的火就这么无声却又迅猛地漫延到了身后，而且随着娜吉的奔跑，火焰还在一直跟着她的脚步往前，却始终不会超过她本身而冲到前面去。
酒鬼回头，看见身后的雪人有几个不怕死的一头冲进了火焰，却被高温瞬间燎着了身上的毛发，成了“火人”，后面的雪人见状也就不敢再往里面冲了。
又往前跑了一阵，后面再没有雪人追来，大家这才停下。
“你什么时候又学会了这样一种魔法？”酒鬼问娜吉。
“刚学会的。”
“什么？！”酒鬼只觉得这个答案让自己一阵眩晕，要是刚才出点差错……
“干嘛那副表情？我在实战中试用新魔法又不是第一次了，以前也没见你这样啊。”娜吉撇了撇嘴，有些不以为然，但想了想，似乎又觉得不妥，又换了种口气接着说：“稳妥固然重要，但机会有时候就这么过去了，该冒险的时候还是得冒险。我知道为了那事情你还很自责，可有些责任不应该由你一个人来担着，而且之前的事情，也并不完全是你一个人的责任，要是我能早点想出来这个逃命专用魔法，完全不至于造成那样的后果。我这人不太会说话也不太知道怎么劝人，反正我意思就是这样，你自己得振作起来，不会用歪招的酒鬼可不是好酒鬼，你的脑子比你的剑好用多了，哈哈。”

酒鬼看着娜吉走到队伍前面，跟着狼群的后面继续慢慢前进，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自己刚才做出那样的决定真的是因为还在受影响吗？现在想来，的确是还有一些稍有风险但却能更快解决的方法，目前大家是要去找人，节约时间最重要，自己为什么不去尝试一下？是因为之前的失利让自己丧失了冒险的勇气？还是自己认为冒险不值得？所以第一时间就把那些方案给否决了？
这时候大家都不再聊天，所以娜塔莉不用再负责全方位的警戒，有时间回头看看酒鬼在干什么。见到他这个样子，娜塔莉脚下慢了几步，落到了酒鬼身边。
“其实，你刚才做的决定完全没错。”娜塔莉幽幽地开口，像是在跟别人说话，“只是，大家还是希望看到一个面对数以万计的魔军还能谈笑自若镇定指挥智计百出的你，而不是一个看见几只雪人就用最保守战术的你。要真正论起来，之前的事情责任全都在我，可我欠的命已经太多了，都麻木了，所以我知道这时候还不能消沉，我们要继续完成我们的使命，起码让他们能够有一个清净的环境去安息，这才对得起他们。我们当中能最快根据敌我形势制定战术的，我也算一个，但我只能定我自己的，大家的我定不了，你肩上的担子还很重，要振作起来。”
“嗯，我知道。”酒鬼回答的时候眼神已经澄明，娜塔莉见了，嘴角也勾起一道美丽的弧线。
接下来，队伍还遇上过几次雪人，但已经摆脱了心理负担的酒鬼没有再用更为浪费时间的常规战术，而是利用雪人长期生活在洞穴中，眼睛对光线不适应的特点，先声夺人，炸开一个火球把他们晃瞎，然后再带领队伍迅速地突破阻拦，最后当然还是娜吉的新魔法防止被咬住。
这样既节省了很多时间，火焰燃烧的焦灼痕迹和味道也成了最好的指路信标，所以队伍在狼群的带领下几乎没有浪费一点时间。
如法炮制，突破了几次阻拦之后，行进的路上开始出现一些水潭，很奇怪这些水潭里的水在这样阴冷的洞穴里面居然还能保持液态而不结冰。
“这样的不冻水潭我在家乡索格伦见过，那里靠近冰封之海，非常寒冷，连海面都经常被冰封，唯独有些近海的小水潭却从来不会结冰。很多人研究过，得出的结论很奇怪，原因是水质纯净，而且完全不活动的死水，或是暗流很汹涌的活水，都不会结冰，至于原因……好像很复杂，我就不太清楚了。”游历四方，见多识广的德鲁伊看大家不解，于是娓娓道来。

“这么说，那这里的水潭要不就是死水，要不就是暗流汹涌的活水？”娜吉顺着问了一句。
听到这句话后酒鬼和艾尔多突然对视了一眼，然后赶紧拉着大家远离那些水潭。
“怎么了？”娜吉不明所以。
“我们现在地处高原，离地下水源很远，所以这些水潭和地下河互通造成暗流的可能性不大。所以，它们要么是死水，如果是活水，那就说明下面一定有东西！”酒鬼笃定地说。
“对，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安全起见，我们都要离得远一些比较好。”艾尔多补充说。
听到这里，众人不仅纷纷点头。
再继续往前，水潭越来越密集，甚至开始连成一片，原先被地面包围的水潭变成反过来包围了地面，幸好在一块块的空地之间还架有一些木桥，不然都不知道该怎么走。
本来这时候为了防止水底下有东西突然冒出来，大家应该走得比较慢，可几头狼行进的速度却越来越快，看来离安亚已经越来越近，大家不由得也加快了脚步。
“好像在那里！”
经过一个转角以后，不知道为什么，光线居然有所增强，娜塔莉眯着眼睛看了看前方，好像有个人影，于是喊了出来。
大家顺着娜塔莉指着的方向看过去，发现确实好像有人，便不再迟疑，跟着跑了过去。
可就在大家跑到一处四面都被水潭围住的空地时，本来平静的水面却突然激起了水花，紧接着从周围爬起来不少奇怪的生物。

说它们奇怪，是因为它们有生命，能活动，可全身却都像是冰块做成的一样，反射着幽幽的蓝光。
冰块也会有生命吗？这好像对大家的常识造成了不小的冲击。
因为先前对水底下可能有东西已经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所以虽然被它们吓了一跳，大家却完全没有乱，不等酒鬼发话，伊森、艾尔多、娜塔莉就自觉地围成了一圈，加上酒鬼一块把娜吉和山德给围在了中间，组了一个防御阵型。
这些人里面娜塔莉的动作最快，为了试探虚实，娜塔莉率先闪身到一个怪物面前扭身踹了一脚，然后又赶紧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对着大家轻轻摇了摇头。
大家看了看那个被踹的怪物，除了被踹的地方有一些放射形的裂纹以外，什么事也没有。
娜塔莉的踢击力量有多大大家都心知肚明，能打出一些裂纹来说明他们的确是冰晶构成的身体，可什么样的冰晶能有这么高的硬度呢？
“看来还得看你的了，娜吉。艾尔多，等会如果有机会你就用魔法，没有机会就尽量保持阵型，让娜吉来主攻。看来我们得扛上挺长一段时间了。”酒鬼说道。
其实这时候不用他吩咐大家也都知道该怎么做了，大家正严阵以待，等着防御对方的攻击。
可没想到它们围成一圈以后却没有再前进，而是伸长了脖子从嘴里吐出来一股股的寒气，大家猝不及防，被突如其来的寒气冻得几乎要窒息，眉毛上鼻尖上也都挂满了冰霜，更别说浑身都被冻得僵硬麻木了，连被大家围在中间的娜吉都被寒冷的空气给呛得站不起来。
而这时候它们才开始慢慢靠近了过来，想趁着大家没恢复过来给一网打尽。
局势突然变得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