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半天就这么过去了,酒鬼还是一个屁都没放。伊森觉得这么坐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是回去找大家商量一下,问问怎么办再说。
正准备起身了,酒鬼说话了。
“知道么,我是一个孤儿。”
伊森赶紧把屁股粘回凳子上。
“我的老家,在西边的威斯特玛,我的父母,是一对老实巴交的牧民。我现在已经记不得他们的长相了,可我还记得他们的声音,很慈祥,很好听的声音。”
“我现在都还经常梦见我在草原上跑,在村子里跟那些已经记不得容貌的小伙伴们玩捉迷藏,我的童年,曾经有过短暂的快乐。”
“在我两岁那年,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种怪病,染病的人就像身体里的水被抽干一样可怕而又快速的干瘪下去,到最后死的时候就只剩下了一具骨架和皮肤。而且这种病传染起来特别快,就算是最强壮的牧民也不能抗拒这种可怕的瘟疫。”
“父亲母亲也染上这种病,他们怕传染给我,留了足够的水和食物,把我关在了地窖里。”
“开始我一直哭,哭到后来累了,睡着了,醒来,饿了,于是吃东西。就这样,我开始在地窖里生活。”